幾兩。
“這是誰啊?”當他看到一男一女抱著一個小孩子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心中就開始猜測這一對男女的身份。雖然他不怎麼能夠看得清這對男女的模樣,但是光憑人家走路的氣勢,他就覺得這兩個不是一般人。
而那些在兩人一出現就好似眾星捧月一般湧上來的人,更是證明了陳鴻麟的想法。不過隨著這年輕男子越來越走近,陳鴻麟心中一個個念頭,也別否決了。
這個年輕人,自己真的沒有見過。
不過年輕人身後走的那個中年模樣的男子,他卻認了出來,那人不就是省委秘書長王光榮麼。想到王光榮的身份,陳鴻麟頓時對那年輕人羨慕不已。心說背靠大樹好乘涼,有這麼一個好的老爹,怪不得孩子辦個百日,都能夠這麼的分光。
而就在他心中感慨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說了一身過來的陳鴻麟在來人推門走進來之後,就冷聲的道:“你不在前面招呼著,跑這裡來幹什麼。”
來人乃是酒店的副經理,他朝著陳鴻麟一笑道:“老闆,那孫曉紅家裡面來人了。”
“讓他進來,老子要好好的跟他談一談。”陳鴻麟朝著副經理一揮手,大聲的說道。
那副經理答應一聲,就走了出去,只是一會的時間,就用三個身影跟著副經理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上身穿著白色的長袖,袖子輕輕地挽著,讓人一看,就給人一種鄉鎮幹部的感覺。
能夠開飯店,陳鴻麟的眼睛也算的上市火眼金睛,在看到來人之後,他就有了一個判斷。對於這種從鄉下來的幹部,他根本就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在朝著後面兩個看上去有點畏首畏尾的中年人看了一眼,就沉聲的道:“你們就是孫曉紅的親屬?”
那領頭的中年人朝著陳鴻麟看了一眼,就從包裡拿出煙道:“這位經理,我們就是孫曉紅的親屬。”
“這是我們陳總。”那領著三人走進來的副經理,趕忙沉聲的向他們介紹起陳鴻麟的身份來。
陳鴻麟對於這個介紹很是舒服,他擺了擺手,也沒有讓他們坐的意思道:“孫曉紅在我這裡將我價值八十多萬的財神像打碎了,你們看怎麼辦吧?我可個你們說,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如果你們這次拿不出什麼意見,我不排除用法律的手段來維護我自己的權益。”
站在幹部摸樣中年人身後的兩個男子,在挺逗八十多萬這幾個字的時候,頓時急有點蒙了,很顯然,這個數字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有點太大了。而那幹部摸樣的男子,此時也麵皮發緊,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哦,也是一個大的難題。
“陳總,我們都是鄉下人,這個一時間也沒有那麼多的錢,你看是不是先讓我們見見曉紅,然後咱們在談賠償的事情。”
“見人當然可以,不過你們最好先把錢拿出來,不然的話,你們就只能在法院裡面見了。”陳鴻麟看著那幹部摸樣的人,接著用不容置疑的聲音道:“你們現在最好就去籌錢,不然等我將在這裡的事情辦完,我就去法院起訴了。”
三言兩語之間,陳鴻麟就將那三個男子打發了出去。而在走出陳鴻麟房間的三個男人,卻是愁眉緊鎖。
“銀倉叔,您說這可怎麼辦啊,八十多萬,您讓我往哪裡去找八十多萬啊!”站在左邊的中年男子,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操作幹部摸樣的男子道。
那被成為銀倉叔的男子,此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畢竟八十多萬這種事情,不是他能夠辦到的。
就在阿沉吟的時候,另外一個男子已經開口道:“他銀倉叔,您說現在該怎麼辦,曉紅還是一個大姑娘,要是被弄到法庭上,這可讓他以後怎麼見人啊!”
幹部模樣的男子雖然當了不少年的幹部,但是一直都是和鄉里面的人打交道,你要是說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