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開口低聲提醒道。
江玄奕一皺眉,“讓他們等一會不就完了?”
“皇上你還有事,就去忙好了。”裴墨推開江玄奕的手。
江玄奕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看向裴墨,“墨,你先出宮去玩玩,晚上朕陪你一起用膳。”
裴墨想了一會,“皇上,我姐姐說,我還沒有嫁人,總是在宮裡對我名聲不好。可是我也不想回家,回家了二孃還會欺負我。要不然你賜我一個宅吧,像南侯爺的宅那麼闊氣,這樣我就不用回家了,你還可以去我家裡看我。”
“嗯,這倒是個好主意。”江玄奕點點頭,“朕想想城中有什麼好宅,你先去吧。”
“謝皇上。”裴墨點點頭,轉身跑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皇上,你晚上可別忘了來找我吃飯哦。”
。。。
 ;。。。 ; ; “已經不少日了,差不多了。”裴墨微微點點頭,“你去換了一套侍衛的衣服,然後帶著喜公公,我們去看看南侯爺吧。”
“是。”薄無命點點頭。
喜公公已經被挑斷了手腳筋,根本不能行走,只能是薄無命摟著喜公公的腰,拖著喜公公往前走。
皇宮西北角的地牢為隱秘,如果不是裴墨熟知線,怕是一般的人都找不到這裡,“皇上有命,讓我帶著人證來指認兇手。”裴墨亮出金牌。在這裡她倒是沒有必要裝得傻里傻氣,這裡的守衛是另外一套班,和宮裡的其他人不可能有什麼交流,所以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她的存在,這些人,是隻認江玄奕和金牌的。
“是。”守衛也不廢話,立刻開啟牢門。
這些人其實甚至連裡面關了什麼人都不知道,他們只知道這段時間關進來一個新的人犯,每天獨孤殤都會來提審,現在拉了一個人過來指認兇手,又有皇上的金牌在手,他們也不再懷疑。
地牢裡面安靜得嚇人,不過卻似乎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走到裡面,才看到兩個離地大概有一尺的鐵籠,一個裡面盤膝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另外一個裡面,則是趴在地上的南逸宸。
裴墨輕輕嘆了一口氣,自然知道獨孤殤不會善待南逸宸,“南侯爺,都已經到了這種程,你竟然還在忍耐,我還真是佩服你的忍耐力。”
聽到裴墨的聲音,南逸宸微微動了一下,然後迅速的竄起來,隔著籠,伸手扼住了裴墨的脖,“裴墨,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番四次加害於我?”
“沒有啊。”裴墨搖了搖頭。
見到裴墨這個樣,南逸宸更加生氣,手指也更加用力,“放開裴姑娘。”薄無命也不再管著喜公公,扔下喜公公伸手抓住了南逸宸的手腕。
南逸宸也沒什麼力氣了,被薄無命一抓,自然也放開了裴墨的脖,裴墨彎腰咳了幾聲,卻也看到南逸宸身上滴到地面的血跡,籠裡面的下面更是一灘灘乾涸的黑色的痕跡。
裴墨擺了擺手,示意薄無命趕緊幹正事。
薄無命擺弄了幾下籠上面的鎖,鎖立刻被開啟,薄無命拎著喜公公跳進籠裡,見到薄無命給兩個人換衣服,裴墨避嫌的轉過身,看著對面籠裡也同樣看著自己的少年,“喂,看你年紀小小的,怎麼也被關在這裡?”
“他就是南逸宸,南侯爺?”少年沒有回答裴墨的話,反倒是看向對面的籠問道。
“怎麼?”裴墨問道。
“無事,久仰南侯爺大名,卻不知道同住了這麼久的人竟然就是南侯爺。”少年開口道。
裴墨忍不住一笑,目光卻不由落在少年的手指和裸露出的面板上,少年現在的衣服雖然乾爽,可是少年的身上卻又不少結痂,看樣之前的待遇也不是很好,“你也經常被打?”裴墨開口問道。
“嗯,不過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