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幫我一個忙。”
夜于飛眨了眨眼睛,“幫你沒問題,可是我總得知道你叫什麼。”
“我叫裴墨。”裴墨說著以牙還牙,在夜于飛伸手擦了擦手上的藥材渣,“西遼根本不可能攻打東安城,大軍在城外,就算腹瀉也沒有任何影響,不過如果是城內出現亂,就有的忙了。”
夜于飛微微皺起眉頭,“忙什麼?”
“送我去裴元帥的書房,你就知道忙什麼了。”就算沒有夜于飛,裴墨也會自己嘗試一下,雖然接近裴元帥書房的可能性很小,但是總不能放棄。
“這簡單。”夜于飛摟著裴墨的腰幾個躍步飛上房頂,沒一會就到了裴元帥書房的房頂。
裴墨小心翼翼地挪開一片瓦,書房裡燈光不是很亮,裡面的情況看得不清楚,但是對話還是能聽見的。
“元帥不必心神不寧,你我下了這盤棋,你便可啟程去禹城,收拾南逸宸的殘局了。”
“哎,老夫就是擔心,那定國侯可是身經戰,不得不防啊。”
“有貴國皇上撐腰,你還擔心什麼?這前面一片黑,元帥的白若是落對了,那可能殺掉一片吶。”
裴墨微微皺起眉頭,難道……只不過就算是她現在想要提醒南逸宸也來不及了,不過今天南逸宸喝酒的時候,應該已經發現了酒有問題,但願他能躲過這一劫。
“現在知道忙什麼了麼?西遼根本沒有偷襲東安城,裴靖離開禹城,留下南逸宸自己,等著西遼偷襲,敗仗就全都算在了南逸宸的頭上。”裴墨轉頭看向夜于飛低聲解釋道。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夜于飛微微皺起眉頭。
“南逸宸這次拒敵,是立了軍令狀的,一旦兵敗就是死一條,到時候裴靖可是順理成章的接管南逸宸的軍隊。可是如果西遼偷襲失敗,南逸宸一定會有所懷疑,只要南逸宸到了東安,就知道西遼偷襲是裡應外合。所以只有東安城亂,南逸宸才會來東安。”裴墨繼續解釋道。
“裴靖又不傻,怎麼會讓南逸宸來東安?”
“所以我們才來偷帥印。”裴墨繼續向裡面看了看,“可是好像沒有機會了。”
“裴靖是你爹,你為什麼要幫著南逸宸?”這才是夜于飛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噓。”裴墨擺了擺手,趴在房頂繼續聽裡面的對話。
“過了禹城,這裡是盤龍崗,我從禹城到盤龍崗,大概要半天的時間,明日午時我們在盤龍崗會和。”不知道兩個人剛才說了什麼,裴靖這樣說了一句。
“嗯,我們要儘快趕到安陵城,王上還等著好訊息呢。”另外一個人接了一句,房間裡就沒有聲音了,很快,房間裡的等熄滅,裡面的人也走了出來。
裴墨皺起眉頭,裴靖要回京?另外一個人說的是王上,難道是西遼人?
“你帶我進去一趟。”裴墨指了指下面的房間,夜于飛點點頭,帶著裴墨進了裴靖的書房,看著裴墨在桌前忙活,夜于飛忍不住打破砂鍋問到底,“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幫著南逸宸?”
。。。
 ;。。。 ; ; 司空送了裴墨還要回去,所以一上司空都加急趕,兩地相距不遠,騎快馬半天就到了,所以裴墨和司空晚上就到了東安。
司空匆忙的和裴元帥在城外碰了個頭,就立馬離開了。
裴元帥見到裴墨,並沒有意外或者驚喜,裴墨只是覺得,裴元帥看自己的那一眼,帶著一些不耐煩,司空一走,裴元帥立馬讓人送裴墨去休息,自己轉身匆忙離開了。
裴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下裴元帥離開的方向,就被人帶到城裡一個院的一個小房間。
裴元帥是在東安城城裡,所以條件要比南逸宸那邊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