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裡熙搖了搖頭:“我不能完全確定,不過可信度至少有八成。方才我就應該想到,這人金仙巔峰境界,修行的血海經,又行事猖狂,來自惡人谷,除了他哪還有別人。”
“你不能確定,又怎麼說有八成?”陳磐又問,他確實很想跟其他幾人聯手拿下那可惡的老雜毛,虐待一番順便逼問嶽暉鴻的事情。
“他曾經刺殺過好幾個大羅金仙巔峰境界的人,不止一次有人看到他使用了聖器,是一顆血紅色的珠子,放射紅芒,傷人元神,一旦祭出,遍地伏屍。”風裡熙解釋到。
“沒錯,如果是他的話,肯定有聖器,是他師傅給他的。他師傅血魔老祖年輕時進入過血海,不知什麼原因居然全身而退,而且還學會了血海經,為當年風頭正盛的年輕高手之一。只是到了準聖境界後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來過,距今已經十萬年了。有人說是閉關衝擊聖人境界,有人傳言說他恐怕已經死了。只是最後他的法寶血神珠是給了他徒弟,這是千真萬確的,他徒弟便是血法大仙。”阿玄開口說道。鈞廣樓情報天下第一,阿玄甚為鈞廣樓樓主弟子,由她開口證實,那自然是不會有假了。
“可他為什麼不用?非要這麼氣急敗壞的追殺。會不會這人並不是你們說的那個血法大仙,是冒充的?”陳磐還是不解。
阿玄搖了搖頭:“如果我猜的不錯,十有應該是那人,血海經除了血海的人,就只有他師傅血魔老祖一人修習,天下再找不出第二家。之所以他不用血神珠,我想應該是使用一次代價很大,血神珠畢竟不是他自己煉製,而且境界不夠,想來他自己也是很難承受,估計不到關鍵時刻是不會使用的。”
原來如此,雖然陳磐還是有些懷疑,卻不敢去賭,一旦賭輸了一行人可就得交待在這了,自己精神力再厲害,其他幾人天賦再恐怖,面對一個手持聖器的金仙,也只有乖乖伏屍的命。當下不再多話,控制著懸浮飛車急速奔逃,小心躲避,時不時用靈犀劍還擊,宋哲的音波,阿玄也使用風系功法幫忙。雖然都沒有太大的效果,卻也拖延了一下對方的速度,讓血法大仙無法全力追趕。
如此持續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天明,血法大仙還是不依不饒的在後面追擊,天邊的藍色也突然消失,開始出現別的景色,不知不覺間居然已經到了藍櫻草原的最南邊。
再往前一段距離,一個直徑達數萬米的巨大深坑出現在了眼前,幾百條河流紛紛流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環坑瀑布,巨大的水響震耳欲聾。
九淵,這個據說有強大水系妖獸居住的地方,下邊的深淵深不可測,水面永遠低於地平面幾千米,無論多少河水流入永不見漲,無論這些河流乾涸多久,水面也永不見落。這裡流傳著各種恐怖的傳說,莫說凡人,便是修行者也不敢太過靠近。
陳磐對這種坑啊洞的極度不感冒,若是平時打死也不會靠近這裡,只是此刻為了逃命別無他法了,刀山火海也得闖一闖。雖然遠遠地,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只是飛到近處後,陳磐依然還是被這壯觀的景象嚇到了。如此奇蹟之地,莫說前世了,便在這個世界也是難以解釋的地方。
“去死吧。血輪彎斬!”突然血法大仙大笑一聲把陳磐驚醒,利用自己被九淵驚呆的片刻,這老雜毛已經追了上來,彎刀一揮,一記血色刀光斬了過來。
“糟糕!”陳磐大驚,想要躲避,只是如何來得及,被那刀光劈了個正著。不過預料中的重創卻沒有出現,懸浮飛車輕微的搖晃了一下就恢復了正常,沒有半分損傷,裡面的人更是沒有一點影響。
哈哈,陳磐略一思索,立刻大喜,懸浮飛車本身就是玄器,用的材料何等寶貴,別的不說,單是趙家老祖的羽毛和化蛇最為精華的額骨,估計便是煉製聖器也就這種程度了。當初的天劫那般不可思議,其防禦力遠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