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硬是飛不得遠也飛不得高的。要夠大才行,憑藉風勢,飛的又高又遠。兄弟的翅膀不大,水擊三千里,無論涼州城還是聖京,都困不住小弟。”
太子的臉好像突然垂下來一般,說道:“諸位大人,今天就到這裡,都散了吧。”
眾臣紛紛退去,路上還談論蕭離這句話:就這一句話,一隻腳就已經踏上了斷頭臺。
三個兄弟還沒走,他們要等到晚間夜宴。偌大的朝堂之上,只剩下他們三人。太子屏退了所有伺候的太監,和大殿之外值守羽林衛。
太子說:“老三老四,現在這大殿之上只有我們三人。我們兄弟之間,就都敞開了說吧。不要繞來繞去,含含糊糊。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
厲王說:“你明天就要登基稱帝了,今時今日,你還想聽到真話?”
太子說:“你以為……”
蕭離伸手阻住他,大聲說:“嶽恆兄,你若執意要聽,那我們只好什麼也不說了。”他微感天地之氣波動,這波動似有似無。不是他修的功夫特殊,根本無法察覺。不用猜,這般高手宮裡不多,應該就是先前見到的殿前將軍嶽恆。
薛恆俯身在房頂,聽到這話心中驚訝不已,涼王遠比他想象的要高明的多。既然被發現了,也無顏繼續待著。身形一晃,消失無蹤。
蕭離抿嘴一笑:“想說什麼說什麼吧,嶽恆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