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的說:“合你我之力,十日內必然能夠拿下河口。河口在手,糧草還是問題麼?”
她說的有道理,可卻太過冒險。戰爭不是賭博,因為代價是人命。
龍驤也不好過,內閣的行書只有四個字:相機而動。涼王的手書印信擺在桌上,請求援助。怎麼動呢,何時才是時機。如今八部聯盟的大兵圍在河口,涼王也在河口,這是否是時機呢?
他是個軍人,卻不是個笨蛋。朝廷的用意,無非是想借八部聯盟的手滅了涼州鐵騎,卻肯定不願意失去河口這個戰略要地。讓他在附近駐紮待命,就是想來個黃雀在後。可若河口真的有失,或者涼王有個三長兩短,朝廷總要有個交待。怎麼交待,按照慣例,無非是找替死鬼。
涼王的手書已經寫的很明白:他已經向朝廷請援,只怕令有不及而已。想起涼王,當真是個厲害的人物,若是作壁上觀,事後責難起來,朝廷還是要拿自己獻祭。
想到涼王,就想到了他說的那句話: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