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莫道又傳給了我。”
“凡事都有例外,或許還有一個人。”蕭離說:“影子,他不也是陰月教的人麼?”
“他是個男人。”
蕭離冷笑:“誰見過他真面目,只是聽到聲音而已。說不定他本就是個女的,故做男聲。”說著臉色一變,用異樣的眼光看向紅泥。
“看什麼?”紅泥被他看的很不自在。
“我現在甚至懷疑,你是個男人。”蕭離說:“打扮成女人的樣子,以你的手法並不不難。”
紅泥無語道:“要不要脫了衣服讓你瞧瞧?”
蕭離依舊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似乎在等她證明自己的清白。
紅泥開始解腰間的絲帶:“你要記住,千萬不要碰我,不然噬神姬就會催熟,你隨時會失去自我。”
外衣解開,又去解內衣。
蕭離喝道:“停手。”
“怎麼,信我了?”紅泥面帶微笑,一副挑釁的樣子。
“不!”蕭離說:“我只是信不過我自己。”
眼看太陽斜下去,花惜這才回來。推門進屋,房間被蕭離翻的那個亂,自從得了手札,他還一眼沒有看過。女人真會藏東西,差點把耗子都翻出來了,還是找不到手札。
花惜瞥他一眼,指著梳妝檯:“那不是麼?”
蕭離仔細瞧過去,大大小小的盒子,其中一個果然就是。埋怨道:“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你也不放個好地方。”
“那你怎麼找不到?”花惜對鏡梳妝,戴上一副銀葉金花的耳環,呼啦啦的響。蕭離抓住她肩膀,笑道:“天快黑了,戴什麼耳環,還要去掉,多麻煩呀。”
花惜白他一眼:“不是要入宮麼?”
“你知道?”
花惜說:“武威侯說的,他也去,還要帶著白露。”
蕭離問:“他為什麼叫你去武威侯府?”
花惜皺著眉頭,說:“很奇怪,他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怎麼說的?”
“我沒有回答。”
蕭離放心了,差點露餡。早該想到的,諸葛清明和諸葛白露都來過府裡,遲早會被武威侯察覺。
花惜又說:“他還讓我帶話給你:事已至此,韜光養晦,向前無路,當謀後退。”
蕭離皺眉說道:“這老丈人,他媽的跟我也不說人話。”隨即知道失言,自神宮滅後,他一下子輕鬆了許多,說話都想帶點激情。
假裝祈求的眼神看著花惜。
“你記住。”花惜說:“我和他沒有關係。”
蕭離鬆一口氣,齜牙一笑,去翻看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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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札確實是遮天陣的陣圖,又是八卦,又是太極,又是奇門。這種高深的學問,不是一般人看得懂的。還有幾封書信,與這陣圖訂在一起,是金剛無畏寫給師兄不空三藏的。
蕭離看了,也明白了金剛無畏的用意。
他知道遮天陣必有一天失去陣力,屆時天門大開,天都又要為禍人間。期望留下陣圖,若後人有不畏死之心,十萬人血祭,可使大陣重啟。若後輩修者昌榮,則可開啟大陣,徹底覆滅天都。
蕭離心裡咯噔一下:十萬人血祭,還真是大陣呀。金剛無畏既出身天都,何以對天都如此恨絕呢,實在想不通。
信上還說:金剛無畏明白自己離世不遠,想人世之間,只有師兄可做託付,保住陣圖。遮天陣乃是奇陣,創陣者除他之外,還有天機道人,以及宮九,兩人絕不願看到未來某一日,有十萬血祭之事發生。
宮九?想必就是九公。蕭離心道:好像無意間聽老頭說過,他姓宮。那時還以為是公公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