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難道從來沒有過……”
真是個無聊的話題,紅泥不想繼續。
花惜抿嘴一笑:“那你們曖昧個什麼勁兒?”
蕭離把隨自己來京的羽林衛帶來,交代他們守著花惜。王府之中,眼下只有他們是可信的。而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花惜。
金奢狸真是好算計,估計夜宴當晚,她就已經想好如何脫身。
這麼高明的易容之術,對於紅泥這樣的頂尖殺手,並不是什麼難事。淵月久久不醒,也是她不停用銷魂散的原因。算一下時間,五六日後,金奢狸就應回到涼州。他最不能理解的,是為何要瞞著他。即便當面把計劃說了,他也不會反對。
到了夜裡,紅泥發覺蕭離不在府中。再次悄悄的溜出府去。他要把拜天的事情告訴老頭……
老頭彎著腰,倒杯茶都很費勁兒。
裝的還挺像。蕭離心想:即便是一個人也這樣裝著,這種心裡驚醒真是了不起。
他砰砰的敲兩下門,老頭頓了頓,側耳細聽,好似有些耳背的樣子。蕭離再用力敲兩下,老頭這才聽清了,晃著身子走到門口,開門看見蕭離,一副驚恐的樣子:“你怎麼到我家院裡的,老頭除了這條賤命,家裡可沒值錢的東西。”
蕭離笑道:“你看我像是為錢而來?”
老頭退後兩步:“那你要做什麼?”
蕭離說:“故人相見,卻是門裡門外,有些不像話吧。”
老頭滿臉疑惑。
蕭離又說:“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殺手莫道,還是英寡婦?”
老頭雙眼一眯,聲音變成了女的:“我習慣別人叫我英寡婦。”她身子挺起來,哪還有老頭的樣子。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讓蕭離進屋。兩人落座,還給蕭離滿了杯茶。蕭離一飲而盡,苦澀的抓舌頭,這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低階的不能再低階。果然心細的很,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環境,什麼樣的東西,搭的一點不讓人懷疑。
英寡婦一笑,還是那熟悉的笑聲:“不怕有毒?”
蕭離一愣:“叫你一聲英寡婦,連防備心都少了些。”
英寡婦說:“你跟著紅泥找到這裡我不奇怪,但你怎麼認定是我的。”
蕭離說:“若是別人,只會稱呼我涼王。稱呼我蕭離的,也只有太平鎮的故人。紅泥對你那麼尊敬,除了殺手莫道,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殺手莫道和英寡婦可是兩個人。”隨即明白過來:“紅泥告訴你的?”
“她讓我危難之時找你相助,卻不知道我們本就是老熟人。”蕭離說:“或許她也不會想到,你非但不會幫我,還可能害我。”
“不至於吧?”
蕭離說:“皇帝還是太子時,曾找人來殺我。”
英寡婦稍稍一頓,那張易了容的老臉,看不出特別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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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日來?”
“你該清楚我想知道什麼?”
“我明白,但有些事不能說。”
蕭離看她一眼:“這裡只有你我,言不傳六耳。況且別的事,我也不要知道。”他指著自己腦袋:“我只想知道這個怎麼解決?”
英寡婦說:“關於噬神姬,我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
蕭離臉色一寒:“你在逼我。”
英寡婦身形微動,人已到了房外。剛一轉身,蕭離早在身後。只見她身子突然躺下,貼著地面倒飛出去。蕭離雙手環抱,龍吟聲起,一式天龍邀月,英寡婦只覺身周好似一個旋渦,身不由己隨之轉動,竟一步不能向前。
他知道蕭離已經變得很厲害,卻也沒有料到會這厲害。轉身灑出一片銀針,漫天花雨般。蕭離單掌握拳,銀針頓時止在空中。抬起手臂隔空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