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死在你身上,也不願死在淵後的流彩虹下。”
這話讓淵月覺得有些噁心和下流,卻也覺得悲傷和無奈。伸腿夾住蕭離的腰,慢慢把他拉回來……
這個姿勢,連瞎子都不會覺得她是個正經女人。
蕭離心怦怦的跳,情慾之火瞬間燃起。這種事兒,鬧著玩玩兒可以,真要來真的,重修神遊上境,豈是那般容易。
蕭離吸一口氣,好在他修的乃是正宗佛門心法,最是能除欲清心。可還沒把心法運轉起來,淵月又是一腳踹在他襠部,頓時慾望全消,痛的嘴巴里全是苦味兒。
“這下冷靜了吧?”淵月說。
蕭離都想跳進湖裡淹死自己,這不是淵月第一次用這招。想自己神遊上境,連身上最致命的部位都防不住,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蕭離捂著痛處,連蹦帶跳的出了房間。
金奢狸老遠就看到了,瞧他那樣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冷笑,沒想到淵月還是個剛烈女子。
“怎麼了,沒討到便宜?”金奢狸說:“這世上不是什麼女人,你想推倒就能推倒的。湖水清澈,明亮如鏡,你可到湖邊看看自己的樣子,有那個本錢麼?”
蕭離冷哼,花惜好像也說過一樣的話。
這簡直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僅次於“你不行”三個字。
“哼——”蕭離說:“我是沒那個本錢,不過也聽你在床上叫的挺痛快。”
金奢狸哼哼兩聲笑:“也許別的男人能讓我更痛快。”
要死了,要死了。蕭離飛身而起,撲通一聲跳入湖中。
金奢狸嚇了一跳,慌忙跑到湖邊:“唉,這就想不開了。”
蕭離腦袋從水裡鑽出來,一臉不想活的樣子。
金奢狸說:“跟你說著玩兒的,你最厲害了。”
蕭離搖頭:“不是為這事兒,你每次都想把我的皮抓下來,我怎會不知道自己厲害……”
金奢狸無語:“正經些,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蕭離說:“花惜和南風,可能都落在別人手裡了。這一次,我怕是解不開這個局,只能像狗一樣讓人使喚。”
“南風?”金奢狸說:“花惜口中,那個你一直忘不掉的女人?”
“你們誰我都忘不掉,包括紅泥。”蕭離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即便是謊話,女人聽了也一樣高興。
金奢狸沉吟道:“你可以假裝像一條狗,但要記得自己是匹狼。”
“然後呢?”
“若別人拿了你在意的東西,最好的辦法不是去要,而是也拿了對方在意的,去交換。”
蕭離眯著眼睛,深情的說:“阿狸——”
“說——”
“天剛亮,還可以再睡一會兒。”
金奢狸懶得理他,今天還有許多事,也許還會有許多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