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大長老上前一步,兩手凝聚出兩道強勁的罡風朝著面前的房子撲了過去。
他想的很好,既是防禦性的護盾,那麼用與“刃”相似的靈力化形便可用上力道,加之他本身七級的實力,怎麼可能會破不開呢?
可事實就是,風刃朝著房子的方向削過去,就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一樣,直接被彈開了!
“這不可能!”
大長老驚的差點把自己的鬍子都揪掉,雙眼突出,面上漲紅,“這,這究竟是什麼靈器......”
如此強的防禦,他們從未聽說過。
大長老與棠庭對視,眼中是相同的吃驚、震撼與勢在必得。
可這防禦,該如何才能破開呢?
屋內,與外面看進來只有房門的視角不用,棠鯉和祁離的面前,正對著院子的那一面牆就像是沒有一樣,他們能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場景。
祁離之前的話被打斷,到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
聽到外面的動靜,他反手就將面前的牆給隱了,兩人坐在桌前就像是看猴戲一般,還只有他們兩人看得到,外面的人還在對著門和牆發愁呢。
看著棠庭和大長老先後動手又鎩羽而歸,他嗤笑一聲,“這點實力也想破開我的防禦,痴人說夢。”
棠鯉倒是若有所思的觀察著棠庭的臉色,好奇他們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若是家主和大長老聯手,可能破開你的防禦?”
“不能,”祁離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若是他們來之前的結界還是可以的。”
之前棠雨帶人怎麼也破不開的門,其實是祁離隨手設的結界,沒費多少精力他們努努力還是可以打破的。
而就在剛剛,棠雨帶著棠庭一眾人走到小院外的時候,棠鯉親眼看到祁離扔了一根血色似火的毛出去,然後就成了如今這怎麼也破不開的防禦。
誰能想到呢?
棠庭幾人好奇不已的靈器,竟然只是祁離獸形的一根毛髮!
棠鯉忍不住感嘆,【這逼格,總會讓我懷疑他才是這個世界的男主。】
777習以為常的聲音傳入耳中,【沒辦法,很多反派不都是這樣的嗎?前期要多強有多強,後期就莫名削弱,本質上不過是給男女主送錢送寶貝的工具人罷了。】
棠鯉想了想原劇情贊同的點點頭:可不就是這樣嘛。
說話間,外面的棠庭已經和大長老聯合攻了過來。
當然,還是沒有撼動分毫。
棠鯉看著棠庭黑沉沉的臉,搖了搖頭諷道。
“我這父親平生最是愛那虛無縹緲的面子,今天在你這丟了大臉,這會兒心裡怕是連我這個住在這兒的女兒也一起恨上了。”
棠雨的好面子在棠庭面前,那就是小巫見大巫。
祁離不置可否的聳聳肩,“他的面子我的鞋墊子,根本不配我在乎。”
“說是這麼說,但你猜,我的好父親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呢?”
她看著不知在和大長老說些什麼的棠庭,目光幽幽。
祁離並不關心,他們獸族都是誰拳頭硬誰是老大,沒有人類那麼多心眼子。
但棠鯉既然問了,他還是配合的接話道,“怎麼做?”
棠鯉唇角輕輕掀起一抹弧度,看著棠庭正了正衣冠緩步走來,聲音篤定。
“那當然是,曉之以情了。”
棠庭此人除了好面子之外的第二大特點:虛偽。
像是在驗證她的話一般,走到門面前的棠庭開口了。
“屋內的朋友,可否出來與我們一敘?”
他眉目和善中帶著關切,像是一個擔憂女兒安危的父親。
“方才擔憂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