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起鬨了,但秦姩姩沒多少害羞心理,反而有些好奇的戳了戳秦立的胸口。
“他們在笑你嗎?”
秦立把她放到椅子上,笑著聳聳肩。
“他們不敢。”
也就是趁著現在口嗨嗨兩句。
對還是將軍的秦立他們不敢冒犯,對如今已是國君的秦立就更不敢了。
“可是——”
秦姩姩歪著頭想了想,滿眼好奇似是不解。
你們人族的男子,好像很注重形象,說那是叫......男子的尊嚴?”
“你在我面前示弱,會被說沒有男子尊嚴的哦?”
其實她還沒搞懂這種男子不能弱於女子的形象究竟叫什麼,想了半天勉強用了個男子尊嚴來概括。
但是秦立聽懂了。
他打了一盆水來,半蹲在她面前幫她脫了頭盔,拿著沾溼的手帕一點一點的清理她臉上的血漬。
一邊清理著一邊慢慢的跟她解釋自己的觀念。
“我一直覺得,這種說法本身就有問題。”
“或許大部分男子的力氣天然優越於女子,但是女子的心細手巧也同樣優於男子,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會有自己擅長的東西,在能力的比較中是不應該分男女的。”
“不是男子就該強女子就該弱,男子不如女子強就是丟了尊嚴,強就是強,弱就是弱,沒什麼好丟臉的。”
他說著軟下了眉眼,大掌拍了拍秦姩姩的頭,語氣中滿是驕傲。
“所以說,老......我的夫人這麼厲害,我簡直高興還來不及。”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想的。
就問誰家的夫人能和他的姩姩一樣,與他上陣殺敵完全同頻?
撿到姩姩,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了好嗎?!
秦姩姩眨眨眼,從他手中接過手帕。
“看在你說的這麼好聽份上,獎勵擦臉一次。”
秦立上道的把臉湊了過去。
“夫人真好~”
兩人相視一笑,帳中溫度騰昇。
鄭軍被迫棄了邊城回撤到後面的城中,這一戰也將他們最開始的僥倖徹底擊碎——
有秦立的秦軍和沒有秦立的秦軍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哪怕內部剛剛交接了政權,也絲毫不影響秦立在邊境大殺四方。
鄭國的整體實力本就不及秦國,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惹了一身腥甩都甩不掉。
打不贏,怎麼辦?
後悔的鄭軍將領急急忙忙向遠在都城的國君遞去了書信,苦口婆心的分析如今的局勢,如今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求和這一條路可走。
只是還不等都城的回信傳來,秦軍再次發動了進攻,打下了第二座城。
依照秦立的想法,這一戰如果不從鄭國手中狠狠的撕下一塊肉來的話,等秦國內政方面但凡出點岔子鄭國都會反撲回來。
這一次,怎麼也得把他們打怕了再說。
於是乎,等鄭國的求和書終於送到秦立的手中的時候,秦國已經攻下了鄭國五座城池。
面對鄭國的求和,秦軍全軍原地紮營只說暫且休戰,休戰之事可議,但要看鄭國的誠意。
事關鄭國存亡,關於休戰的條件,鄭國內部討論亂作了一團。
於是雙軍就這樣遙遙相望,默默僵持著。
只是誰也不知道,接到一封密信後的秦立,早在鄭國的求和書到手之時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秦國營地。
“阿立,我們到底是去哪兒啊?”
坐了兩天馬車的秦姩姩沒了最開始的好奇興奮,毫無形象的癱在秦立懷中。
這是她第一次用人形坐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