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又怎麼著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房遺愛有些挫敗的看著面前的房崎,真不知道這找不著北的小子,怎麼又回過神來了,自己算是白浪費了一路的口水了。
“少爺,說什麼您也不能去刑部大牢。”房崎死死的擋在房遺愛身前,手裡的食盒也換進了腋下夾酒罈子的手裡,疼出來的一隻手結實的抓著房遺愛衣袍的前擺,說什麼都不放手,小臉苦哈哈的望著房遺愛。
“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我不是去找什麼嘮什子的樂子,少爺只是找人問點事兒,如此而已。”房遺愛無力的說道,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小子怎麼就認定了自己去刑部大牢就是去找樂子哪?再說了,刑部大牢裡有什麼樂子可找?哥又不是李泰和柴令武那些個孽待狂,沒事兒變態的那虐待別人尋樂子。
“那也不行”房崎斬丁截鐵的說道,“進府的第一天,夫人就交代過,最基本的有兩個地方死都不能放少爺進去,一個是青樓,再一個就是刑部大牢夫人說了,要是讓少爺進了這兩個地方,把少爺帶壞了,回頭小子連皮都沒了,少爺還得被打斷腿。”
“少爺啊,咱有什麼話,找別人去問去行不?咱不去刑部大牢了。”房崎帶著哭腔的說道,滿眼的擔憂和哀求。
“要是別的地兒能問出來的話,少爺我也犯不著非得來這地方啊。臭氣熏天的,你以為少爺吃飽了撐的啊”房遺愛氣急反笑的說道。
“可是……”房崎懷疑的望著房遺愛,猶豫的說道。
“沒什麼可是兩條路,一條是讓少爺我直接憋死在這兒,一條是陪著少爺進去。反正你不說我不說,爹孃不會知道的。”房遺愛懶得再對費口舌,直接撂牌子的說道。
望著房遺愛越來越寒冷的面sè,房崎期期艾艾的鬆開了手,不情不願的側開了身子,哭喪著臉望著房遺愛。
房遺愛剛往前邁了一步,就感覺自己的衣服又被人給扯住了。
“又怎麼了?”房遺愛無力的扭頭,望向房崎,問道。真不明白平時一點就通的房崎,今天這是怎麼了,都說了多少遍了,為什麼就是不相信自己,哥的人品真的就這麼的不值得相信?房遺愛心下已經淚流滿面,淌淚成河了。
果然,房崎小心的望著房遺愛,怯怯的來了一句,“少爺保證不是去找樂子?”
其實,也不怪房崎小心,因為一起跟著自己主子進弘文館課堂外旁聽的童們都知道,自從柴令武等人染上去刑部大牢裡那犯人取樂子之後,他們身邊的童平時都沒少捱打,侯贊軍的童更是一年內換了不下五個房崎也是害怕房遺愛學他們去刑部大牢找樂子,然後回家在自己身上找樂子,這才萬般千法的阻攔房遺愛。
“你小子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提‘找樂子’這三個字,少爺我回頭直接把你皮扒了**,少爺在你心裡就這麼的不堪嗯”房遺愛氣氛的揪起房崎的衣領子,怒吼道,說完自己氣呼呼的朝刑部大牢走去。
雖然被房遺愛提著領子吼了一頓,房崎的心情卻是舒暢無比。確定了自己心目中的好少爺,根本不是染上了那種不堪的惡習後,房崎腳步輕快的追了上去,樂呵呵的朝房遺愛賠著笑。
第一四二章責罰(一更求票、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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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過晚飯,在房遺直的要求下,房玄齡、房夫人和房遺愛,一同跟房遺直去了位於房府右後方的祠堂。
望著四人相互扶持的身影,陸義眼裡滿是羨慕,心裡卻是一陣落寞,雖然房家的人對他很好,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