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可目標也大呀。
以齊扎羅目前存在的必要xìng,還有自己身上招惹的仇恨值來說,關鍵時刻,為了抓住自己和齊扎羅,虹筱夫人未必不會下令斬殺馬匹。
房遺愛看了看被火勢繚繞的馬房和廚房的方向,心想,混在馬匹中間逃走的方法,自己能想到,這麼明顯的目標別人也能想到。若是自己再傻傻的跳進去,還不如直接拿塊豆腐撞死算了。
房遺愛閃身進了扎翰的院子,摸進院落正房後方角角里的一處低矮的屋子。
那樣用來堆放雜物的低矮房屋,本就容易讓人忽略,根本就沒人會去在意觀注。
雙手靈活的將麻繩在三個骨灰罐上編織成網兜,房遺愛將依蘭兩個侍衛的骨灰罐綁在了自己兩條大腿的外側≥猴的骨灰罐綁在了身前偏右側的方向。
房遺愛又將從虹筱夫人那裡順來的一堆解毒藥,系在了腰間偏左側的方向。
將這些必帶的零碎物品綁好之後,看了看天sè。側耳聽了下外頭的響動,這才鬆口氣,靠在齊扎羅旁邊的牆根上眯著眼睛小憩。
黎明之前,估計這些忙亂了一夜的人差不多也都累到勁兒了,那個時候才是自己帶人潛逃的最佳時機。
眯了一會兒,想到胡老和馮鐵匠曾經說過,皇宮裡好像備有緊急逃生的密道≡己以前看電視小說什麼的,也都說皇宮豪宅裡基本上都有密道可供逃生。
房遺愛無聊之下乾脆用清水講齊扎羅給澆醒了。
“嗯?”
齊扎羅哼唧一聲,揉著自己暈乎的腦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身邊又是個什麼情況。
“齊扎羅汗王,你醒了。”房遺愛說了句廢話。
“你是什麼人?”雖未完全清醒,本能的,齊扎羅還是看向了黑暗中房遺愛所在的方向,問道。“為何不點燈燭?侍女呢?”
“找死啊!小點兒聲!”房遺愛踢了齊扎羅一腳。翻個白眼,小心提醒道。
本以為齊扎羅會虛弱的連說話都費力,哪想到虹筱夫人雖然用藥讓他在床上躺了不少的時間。可這底氣並沒有消耗多少。
齊扎羅說話的語氣雖然虛弱了些,可嗓門卻不小。虧得這附近寂靜無人,不然兩人的藏身之地。就會因他的大嗓門而暴露了。
齊扎羅心裡雖然有些不悅,不過並沒有感覺到惡意,倒也沒多說什麼,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是躺在地上,而這裡好像也不是自己的臥室。
“你是什麼人?這是哪兒?錳嗤擄和虹筱又想幹什麼?你擄我……”齊扎羅一疊聲的壓著嗓門問道。
“停!”房遺愛趕緊打住齊扎羅的問話∧中後悔,自己幹嘛想不開的非得現在弄醒他。早知這人這麼多的廢話,就等逃出王庭之後再弄醒,然後將他扔給他早年的情敵阿爾佔了,看看他還會不會這麼多煩人的話。
雖然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但齊扎羅也算是識趣,聽得出房遺愛有些不耐煩,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在房遺愛手上,在不確定到底是敵是友的情況下,自己還是不要將對方惹急的好。於是,在房遺愛叫停之後,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等著房遺愛的下文,暗中祈禱,消房遺愛能夠好心的給他解說一下現在的情況。
“錳嗤擄假借你的名義與大唐開戰的事情,汗王還記得?”房遺愛組織了一下語言,張口問道。
“知道。”齊扎羅點了點頭,隨即想到自己點頭對方可能看不到,於是張口說道。
“我是大唐人,奉命前來救你。”房遺愛簡單的說道。
“這麼說我兒見到唐王陛下了?”齊扎羅驚喜的順著房遺愛聲音傳出的方向,伸手抓了過去,急聲問道。
“嘶”,房遺愛倒吸一口氣,沒好氣的抬手掰掉了齊扎羅的手腕,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