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的進去,還有防蚊殺蟲劑怎麼就沒效呢。”
“那可不是一般的蚊蟲,都成精了,對殺蟲劑早已經產生抗體了。”牡丹笑道,勾他的肩膀朝樓房後的車庫走去。
月升中天,月色比之前明亮了許多,拐到樓後隱蔽處,安樂突然頓足並拉下他的頭,嘴唇貼上去輾轉翻攪,軟滑的舌頭鑽進他口腔裡一寸寸細舔,淡淡的紅酒味迷漫傳度,甜膩香醇的令理智昏迷,情慾被勾起。手從光滑結實的腰腹往下探,手心下的東西已經有抬頭的趨勢了,隔了層布料也能感受到它在成長,忽然回想起不久前在他體內摩擦起的熱度,氣息驀的岔開,他鬆口喘息,伏在他肩上低低笑道:“怎麼辦?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有縱慾過度的傾向了,這怎麼得了。”
牡丹深吸了口氣,把強烈的想就地解決了他的想法壓下,拉著他進車庫,上車,離開。
安樂一上車便閉上眼,似睡眠,但嘴唇邊卻一直掛著淡笑,腦子亂糟糟的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卻笑得像傻子。
“受誰刺激了?”牡丹睨了他一眼,疑惑。這書呆從來都不曾主動過,即使上床了也極少會摸他,更不要提碰那個地方了,剛才那動作著實讓他傻愣了。
“嗯。”安樂睜開眼,慢悠悠說:“寧珂劈了道雷在我頭頂,我醍醐灌頂,神智大清。”
“他哪兒來的閒情逸致?他說了什麼?”
“他說,某人曾為我焦急沮喪過,讓我用心對待某人。”頓了頓,望向他平靜無波的臉,鄭重問道:“官越,你把我放哪兒了?”
“放哪兒?”牡丹瞥了他一眼,長指佔向左胸口,輕描淡寫說:“放這兒了。我不會虧待自己也不虧待你。”
“謝謝。”安樂含笑言謝,又道:“……吃飯的時候我見你在人群裡像北極星那麼耀眼,我又悲觀了,覺得自己在你眼裡也許只是個物件,像你喜歡的某件衣服或飾物,等用舊了或出現更喜歡的了,毫不猶豫就將舊的束之高閣或丟掉。這是我心裡的魔障,無論我怎麼告訴自己要越過去,也欺騙自己已經越過去了,但稍有些風吹草動它又會冒出來,擊得我潰不成軍,我討厭這種沉重又脆弱的感覺,所以要忽略,但是我錯了,忽略了對你不公平。”
“沒什麼。”牡丹不以為意,“你還太小了……”
“只是年紀小。”安樂打斷他,“是因為你覺得我太小了,所以想等我成長起來麼?你不擔心哪天我跑了?”
“跑哪兒?擔心過一次,但是——”掃了一眼過去,笑逐顏開,“我知道你會留下來的。”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安樂惱他篤定的語氣,活似少了他不能活了!
“呆子。”
那嗔怪的話和鳳眼中流轉的星光差點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安樂暗誹燈光太曖昧,搖搖頭,低聲自言自語道:“人人都說我走狗屎運了,說久了我自己都不得不相信也許真只是這樣,你這麼一株國色天香的牡丹哪會是我這等平民百姓折得起的,那麼多莫名指責的目光讓人惶惶不可終日……”
“傻子,這平民叫安樂啊。”牡丹笑。
安樂聽忍不住得意,歪頭純良道:“說得是,那我認了,我養你吧。”
“好啊,玉石培育,香料薰陶……”
“算了,你還是自生自滅吧。”安樂放了張輕音樂,悠揚的樂器敲擊聲迴盪在小小的空間裡,他有些疑惑問:“今晚怎麼說你也是主角,就這麼丟下一票特地過來為你慶生的高官達貴們在家裡,適合麼?”
“沒什麼合不合適的,慶生不過是一個親友相聚的藉口而已,往年也差不多如此。他們都不喜歡擺譁眾取寵的排場,每年家裡有人慶生,都是選在老宅子,除了家族裡的人外就請他的一些好朋友和壽星的好朋友,很簡單。”
“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