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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邵宣也心中一激動,語氣也顫抖起來。你肯放過她了?
我的意思是,便宜你了。
便宜我?
我既不能娶邵霓裳,只好讓你娶廣寒。
你……說……什麼?邵宣也的口氣完全凝固住了。他的表情隨即變得震怒。你把廣寒當什麼,不要把她牽涉進你的利益中來!
有何不對麼?拓跋孤抬起扣住邵霓裳脈門的手,似是提醒他不要亂來。你應該很喜歡廣寒的。
我真想不到……真想不到你連自己的妹妹都會利用。我本以為你疼她愛她,決不容她受半點傷害,卻想不到你會說出這種話來,把她也當條件來與人結親!…
這說的未免不好聽。拓跋孤笑笑,放開了邵霓裳。在我印象中,她也頗喜歡你的。再說了,對她來說,嫁誰都是一樣的。
這話什麼意思?
不如我告訴你個秘密吧。拓跋孤笑道。她是純陰之體,而且是水性純陰——她不會真的喜歡上任何人,所以,絕不會向你妹妹一樣心有所屬,尋死覓活。
她果然是!邵宣也似有幾分吃驚,卻又好像在意料之中。前些日子我發現藏書樓講到純陰之體的書被拿過,翻了翻果然許多地方與她頗為相似。但是——你為什麼要把這秘密說出來?這事情如果傳出去,對她豈不危險!
那自然是因為我信得過你。拓跋孤道。我如連我未來妹夫都信不過,還能信誰呢?
他似乎是笑著,但一隻手掌已向一旁的高鈺伸去,猛地攫住了他的咽喉。邵宣也阻止不及,只見高鈺大張著嘴,顯然已無法呼吸。邵宣也再忍不住,彎刀出鞘向拓跋孤砍去;拓跋孤側身一讓,左手機簧一出,輕輕巧巧地接過了他來勢。
邵宣也眼見高鈺臉色發青,心知他已支不長久,也知自己非拓跋孤敵手,不由脫口道,你究竟想怎麼樣,先放了他,我可以跟你商量!
他麼?拓跋孤好像提一條瀕死的魚一般將高鈺提了過來。我今日心情很差,他壞了我的親事,害我不得不反將自己妹妹嫁了,又讓他聽了方才那麼多話去,你要我留他活口,你看可能麼?
他根本就聽不見!他人雖然沒事,可那毒也已令他成了個聾子!邵宣也喊道。你……你……廣寒辛苦將他們救了回來,你真的一轉手就要殺人麼!?
拓跋孤倒是略略一怔。聾了?
千真萬確——我騙你做什麼,我也知騙不了你!只請你——高抬貴手,不要傷及了無辜!
拓跋孤目視著高鈺掙扎的面孔,半晌,才將手鬆了、高鈺喀出一口氣來,面色仍是半天也回不轉。
那很好,聾子與傻子,倒可一起過了。拓跋孤笑笑道。令堂想必這回該沒什麼話講了吧。
邵宣也稍稍鬆了口氣,拓跋孤又道,當真透露了她是水性純陰,這事情也沒什麼,因為反正到時候也是你們明月山莊擔著,我想,很少有人敢來搶邵大俠的人的吧?
是誰說我會與廣寒成親了?你完全是在一廂情願地替她決定!
你要想清楚呀?拓跋孤道。水性純陰是極少見的,娶了她有什麼好處你不會不知;我看令堂似乎也很喜歡廣寒,若把這訊息告訴她,……
你住口!邵宣也道。我不希望這訊息再有別人知道,我也不能答應你娶廣寒為妻。我是很喜歡她,但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那麼我回頭去問問她。拓跋孤道。若她答應了,你再後悔方才那句話不遲——我容許你後悔。
她不會答應的。邵宣也說得頗為肯定。
拓跋孤笑笑,站起來。那麼等著看吧。若非迫不得已,我也不想犧牲廣寒,便宜了你呢。
然而,無論如何,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