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夏錚道。不過她這感覺也不一定就對。
所以——我們確實應該去問問。凌厲道。問了就知道她有沒有說謊。
就算她說得不對,也不一定是說謊呀!邱廣寒道。
也許不是——但也許是。凌厲很神秘地笑。
什麼……什麼意思?邱廣寒有些聽不懂起來,乾脆推了他一把,道,沒空聽你說這些廢話。匆匆跑走了。
我跟去看看。凌厲只得向夏錚道。遲些再來找莊主。
夏錚點點頭,又忍不住搖搖頭。
廣寒這丫頭,今日不知怎麼了,變得這麼任性。他搖著頭道。
…
廣寒!凌厲很快追上了她,手臂一伸,將她攔下了。
你這就跑去找姜菲?若她問你為什麼問起,你又怎麼答?再說慕容荇剛死不久——我是說姜姑娘以為她剛死不久——這不是徒惹她傷心麼?
邱廣寒站著,抱臂卻是斜睨著他,卻不說話。
你——怎麼了?凌厲被她看得奇怪起來。
聽大人你還有什麼吩咐哪!邱廣寒瞪著他道。說完了沒有?
我……凌厲實在忍不住要去抓一抓頭。我只是提醒一下……又怎麼你了?
邱廣寒卻竟突然撲地一笑,但神色隨即轉正。姜姑娘那裡——我自然不會這麼直接去問的。你知道,姜姑娘喜歡找人說話,喜歡說以前的事情。她現在心裡難過著,那也好啊,我去陪她說說話,稍稍轉幾個彎,那些故事,她定都會說出來的。何止是慕容荇會不會易容——怕是有些別的線索都能問得出來——你又著什麼急?
這樣啊……凌厲訥訥道。但這樣……多少有點利用她的感覺。
本來就是!邱廣寒道。要不然我們上這兒來幹什麼呢?跟太湖可是無親無故的。
凌厲想說什麼,口唇微動卻又說不出來。
那就先這樣,我去找姜姑娘,你就去打聽一下林姑娘當時傷口的情況吧。就算這兩件都不算什麼證據,也會在我們心裡有個計較。
好——我聽你的。凌厲輕輕笑了笑。那我也走這邊。
現在這麼聽話啦?邱廣寒隨著他一同向外走。
呃……我怕你又生氣。凌厲苦笑。
你是不是後來又遇見過慕容荇?邱廣寒突然道。
後來?凌厲一怔。
就是我們在九華山與他見過之後,是不是後來又什麼時候見過他?
是……你怎麼知道?
看你剛才那麼肯定的表情,就知道了。我們以前是懷疑過他這人心懷鬼胎。可是都沒你今天這般肯定——好像就算他真的死了,你也認定他不是好人、一點不值得同情可憐一般。你們又見過一次。是發生了什麼事,叫你這般恨他麼?
我——我也沒恨他。凌厲喟然道。我看是他恨我吧。
他,恨,你……因為林姑娘?邱廣寒若有所思。
不,不知道。凌厲模稜兩可。
如果是我,我也會恨你的。邱廣寒道。她話鋒隨即一轉。知道我方才為什麼生氣麼?
為什麼?凌厲幾乎被她帶得糊塗了。
你啊,你“久經沙場”,該知道的呀!你身上都帶了林姑娘的味道啦!你方才跟她一起都幹了什麼?你能檢點一些不能?
凌厲足足怔了數久。才把目光藏去了。你為這個生氣?…
你是承認了對不對?
……她哭啊,她哭我能怎麼辦,我不是應該哄她麼?
那就是承認了對不對!邱廣寒噘起嘴來。我早知道你這個性子改不了——尤其是對林芷!
好了,我錯了——但我真沒做什麼,只是……只是抱了抱她,也是想安慰她。什麼時候你對氣味也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