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回答什麼?”
“你問你想知道的,我說我想說的,怎麼樣?”韓蓄像是和她繞口令般,說了一個讓肖雅十分想扁他的答案。
“你是誰?盯了我多久?為什麼是我?你的目的是什麼?要怎麼樣你才能從我身邊滾開?”肖雅一口氣問了五個問題。
“我是誰?愛德華。克萊爾是我的名字;盯了你多久?我覺得對你的關注一輩子也不夠;為什麼是你?因為,你對我來說就是我的陽光;我的目的?就是你而已;我怎麼才能離開你身邊?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韓蓄慢悠悠地回答了全部答案,至於滿不滿意就得看肖雅能領會多少了,反正他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肖雅嗤鼻!
一輩子?做夢吧他!
韓蓄見肖雅沒有反駁,繼續說:“寶貝,你不乖哦,你想隨便找個人獻出初夜,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肖雅挑眉:“我沒想過茱迪一直是你的人,你一直把我當傻X看?”
“沒有,”韓蓄突然一整臉陰惻惻地補充:“只是不乖的人就要接受懲罰。”
他突然從笑臉換到一張要死不活的冷臉,嚇了一跳的肖雅整個人向後彈了彈:“你想幹嘛?”
韓蓄的手指輕點她身上的幾個地方,她的心她的太陽穴和她的小腹:“你,只能是我的!”
這一夜韓蓄果然把她折騰得夠嗆,他的手似乎有魔力般在她的身上滑動,可是他仍然放過了她,並沒有奪去她的初夜。他將她渾身剝得如初生嬰兒般親吻撫觸,將一顆至少有五卡的淚滴型的粉鑽用一根細細的鏈子串起掛在她的胸前。
他流連於她的胸前,親吻著淚型的粉鑽同時也親吻著比鑽石還粉紅細嫩的頂蕊,在她白皙細緻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跡及氣味。
想起那一個承諾回家一趟後就回來和她相聚,可是在佛羅里達自己家中被鱷魚拖下泳池深處的大男孩,肖雅問:“布萊恩的死亡,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韓蓄搖頭,佛羅里達本來就是四處遍佈沼澤以野生鱷魚不時出沒的地點,那個男的根本不值得他耗廢這麼多心思。
莫名其妙的,她信他。
“我恨你!”這夜她享受快樂和刺激,卻也充斥著咬牙的恨意,她不掙扎以免換來他毫不留情的啃咬,讓自己受傷害而且更為刺激了他的情*欲,整個晚上只是一遍一遍的重複著自己對他的恨。
韓蓄聞言只是笑。
寶貝,如果不能使你愛我!那麼,就盡情的恨我吧!
只有恨才能比愛更深刻,只有這種感情才能抵得過愛而天長地久!
肖雅回到學校時,茱迪已經辦了轉學。
她又被韓蓄加了一個印記,耳上扎的耳洞上的耳釘,是個“E”字。
“我們學校不能戴耳釘。”她不滿的摸著耳朵上的洞,痛死了!
更不滿的是那個變態自己也紮了個耳洞,上面戴著的鑽石耳釘是個“A”字,這擺明了是逼著她和他搞情侶那一套。
“你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成嗎?”沒好氣的衝他吼,可惜卻不能換來想要的結果。
“寶貝,”他讓她知道他是認真的:“如果你敢拿走這個耳釘,一次,換你身邊一個人,我不保證我會對他們做些什麼。”
她橫他一眼:“學校怎麼辦?”
他笑而不語,沒有回答。
回到學校後不管修女嬤嬤和老師們怎麼聲稱要處罰,肖雅也沒有拿下那個耳釘。
她對所有想動她的人說:“我夢到聖母告訴我,如果我脫下耳釘我身邊的人將會遭遇橫禍,如果你們想取下可以,把它從我耳上直接扯下來,直到鮮血淋淋犯下傷害的罪行。”
不知道是她的威脅奏了效,還是韓蓄在背後後動了手腳,自從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