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長的玉腿纏繞在他結實的臀上,催促著他更加深入自己的體內。
刀兒怔在原地,聽著那異樣的黏稠液體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慢慢加快,她聽著不禁心窩兒一陣騷動。
「別……啊……」女子柔細的聲音被沖霄的唇密密地打住,他的一雙大手揉弄著她飽滿的椒|乳,隨著身下的韻律而動。
刀兒靦腆地別開她那雙媚眼兒,然而,耳邊的低吟聲卻愈來愈清楚;沖霄的氣息漸漸地失去了規律,似乎極享受身下女子的緊窒快感。
此時,沖霄冷魅的眼眸緩緩地抬起,先往小窗的方向瞥了一眼,邪邪一笑,突地抽身,扳過女子的嬌軀,抬起她俏挺的玉臀,長槍深深地貫入她柔嫩緊密的禁地。
「啊……啊……」
有如獸|交一般的姿勢、交媾的情景盡入刀兒眼底,她覺得全身發燙,一股火熱直住她的腦門衝上來。
一陣微微的酥癢感覺在她的小腹間流竄,她夾緊自己的雙腿,按捺住股間異樣的熱潮。
溼溼的,熱熱的,一種令她無法形容的盪漾快感,啃蝕著她的理智,此時的地,就連白嫩的胸頸都是一片潮紅。
沖霄吻住女子紅嫩的楓唇,絲毫不憐香惜玉,殘虐地將她的唇都吻腫、吻痛了,片刻之後,他放開了她的唇,在她的耳邊邪氣低語了幾句。
刀兒聽不見他們低細的對話,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那女子突然不再順從,在他的懷中掙動不已。
「不,你……無恥!」
他霸氣地控制住她,身下仍舊無情地抽送著,陪伴著女子的哽咽聲,嬌弱的身子微微地顫抖,纖手握著拳不住地搖頭。
「別這樣對我……」她低低啜泣出聲,求著無情冷血的地。
「慕容冰心,別忘了妳已經是我的人了,我要妳,妳就不能拒絕我!」沖霄的聲音很冷很淡,寒如冰霜。
刀兒突然間很可憐那個叫慕容冰心的女子。寨主真壞,壞極了!
「刀兒,快些過來嬤嬤這裡。」孝嬤嬤壓低聲音,不敢接近窗邊,只敢遠遠地對刀兒招手,神色無比地慌張,怕刀兒惹禍上身。
刀兒看了屋中的男女一眼,身手矯捷地躍出長廊,走到孝嬤嬤身邊,這才發現脆弱的紙鳶已被自己捏得不成樣子。
「孝嬤嬤,寨主和一個女人……他們在做什麼?」刀兒小臉仍舊紅透,嗓音細細地問。
孝嬤嬤怎會不知道她問的是哪回事,她牽起刀兒的小手,靜靜地走出仲霄的跨院,一路上兩人都不發一語。
直到走進婆孫兩人的小跨院兒,刀兒才又提起勇氣向孝嬤嬤開口,「嬤嬤,寨主是在欺負那姑娘嗎?」
孝嬤嬤苦笑了下,搖了搖頭,隨手將刀兒懷中斷折的紙鳶收拾起來,緩緩地說道:「別問了,這事等你長大就會知道了。」
刀兒不解地皺起漂亮的眼眉,雖然滿肚子的疑問,卻知道孝嬤嬤是不打算告訴她真相了。
這夜,刀兒半夜醒來,覺得肚子有些疼,不料卻發現自己的錦褥上有著一份帶著點烏色的血,那竟是從她的身體中淌流出來的。
孝嬤嬤一見刀兒的驚慌,只是淡淡地笑道。「別慌,小刀兒只是長大了,是個姑娘了。」
春夏秋冬,四季替換,三年的日子飛快地在花開花謝之間匆匆流逝,奔雲寨仍舊傲立於天地之間,勢力卻更加龐大,成了朝廷的心頭大患。
秋風微寒,吹落了樹梢頭的枯葉,戀戀不拾地在風中飄搖,慢慢地歸於大地的懷抱。
一抬眼,顏色瑰麗繽紛的紙鳶飛揚在萬里無雲的穹室之中,絲毫不覺山頭下正是一片兵荒馬亂。
就在七日前,國君下了通緝令,要將衝宵逮捕到案,不讓奔雲寨繼續無視於王法的存在,在綠林中為非逞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