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幻嶽不禁微微一怔,迷惑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
那美豔的女子一揚頭道:
“我告訴你一點做人的經驗—一不到量後,永遠不要對某一件事情決斷它含蘊的內容!”
南幻嶽狐疑的道:
“這是什麼意思?你在我重傷垂倒之際援救了我,就是如此而已,又有什麼特殊的內涵?”
她不似笑的一笑道:
“這些,過些時再說吧,你不先喝點蓮子粥?”
南幻嶽看著她道:
“你有點怪。”
她漠然的道:
“是嗎?”
南幻嶽輕輕眯上眼,道:
“敢問芳名?”
她彎月似的眉兒微挑,淡淡的道:
“沒有什麼好說的——”
她又用手輕理鬢角,道:
“但我知道你是南幻嶽,武林中的‘七大煞君’之一!”
南幻嶽有些驚覺的盯視著對方,緩緩的道:
“很榮幸你竟知道我……”
她冷冷的道:
“知道你並不是一件神秘的事,更不是一件困難的事,只要是江湖中人,很少會不知道你的,縱然未見,也會聽說。”
南幻嶽戒備的道:
“這裡,姑娘,除了你還有些什麼人?”
這美麗又冷淡的女子搖搖頭道:
“只有我。”
望著南幻嶽,她又低徐地道:
“同時,你不必緊張,如果我對你有不良意圖,你早不會活到現在了,前天夜裡.我可以毫不費力的把你殺掉——你進門的時候就暈倒了。”
南幻嶽微吃一驚道:
“前天夜裡——你是說,我已在這裡暈迷了兩天?”
那女子點點頭道:
“你命大,換了別人恐怕不一定能受那樣的傷害,便是可以痊癒,也恢復不了這麼快。”
她接著一仰頭道:
“而且,你也夠幸運,誤打誤撞,竟找上了這裡,又恰巧碰上我在家。”
南幻嶽道:
“如此說來,替我療傷換藥,照應我飯食的人全是你了?”
她平靜的道:
“是的,全是我。”
一想到自己全身赤裸,任是南幻嶽昂藏七尺,不拘小節,亦忍不住有些臉紅耳赤,他訥訥的道:
“這……這真是不好意思……”
渾身翠綠的女子冷峻的道:
“對一個病人或一個傷者來說,並沒有性別之分,那只是一個病人或傷者而已,甚至連你的穢物也是由我清理的,在我看來,你和我往昔任何一個醫治過的人並沒有任何不同!所以,你不用想到其他方面去.”
南幻嶽嚥了口唾液道,
“姑娘,你——你會醫術?”
那女子靜靜的道:
“會,而且頗內行, 也是江湖中人。”
朝南幻嶽點點頭又道:
“我是江湖中人,但並不一定會和你‘同道’,我分得十分清楚,像你這類人,不會和我走的路子相似!我絲毫也不欣賞你們。”
南幻嶽不禁有些慍意,他儘量忍耐著:
“姑娘,照理,以我們這種情形來說,彼此之間應該非常融洽才對,怎麼——你好像又不太友善?”
綠衣女子生硬的道:
“現在已來到問題的癥結所在了——南幻嶽,我和你毫無交往,更非故舊,甚至完全陌生,我需對你表示友善?沒有這個必要,而且,我也憎惡你們這一流妄自尊大的狂夫,包括你在內!”
意外的一呆,南幻嶽怒火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