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會派人再來,到時定見分曉。”童胄恭敬地說道。
“如此最好。那兩位將軍權且在我軍中訊息,劉勝,傳令下去,好好伺候,不得怠慢。我今晚就修書一封,明日還要勞煩二位將軍送給我姐夫。”沐天bō說道。
遠在成都的嶽大人,現在一是擔心方寨的安危,二人煩心這金箭的事。
方彩兒當初以金箭為媒,而且有言在先,只要把金箭送回去,便是答應娶她。嶽肅當時不肯,這金箭也就沒法送回去了,一直由阮傲月收藏,一晃十多年過去,此事嶽肅已然忘在腦後,不想今天,事情又找上mén來了。
這個方彩兒的記xìng看來是不錯,還tǐng會挑時候的,竟然以李自成為要挾。如此一來,辦法似乎只有兩個,一個是把金箭還給方寨,另外一個,那就是滅了方寨。這兩個選擇,嶽肅是都不想的,可除這兩條路之外,似乎並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這功夫,外面有人稟報,說是蔣先生求見。嶽肅連忙請進,蔣傑進屋,先是見禮,然後很是淡然地說道:“大帥,今天看您似乎有些煩心之事,不知屬下是否能夠為您解憂。”
嶽肅哈哈一笑,說道:“先生真是慧眼,什麼事情都逃不過您的眼睛。其實肅正想找先生呢,先生先坐,肅再將事情說給先生聽。”
傑應了一聲,自行到下手坐下。
當下,嶽肅就將當年發生的事,以及現在方彩兒找來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蔣傑聽罷,竟然笑了起來,說道:“屬下一向自詡多情,不想大人和屬下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位方彩兒姑娘痴心一片,大人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其實,此事好辦,大人不如現在修書一封,給夫人過目,聽聽她的意思。如果夫人把金箭送來,那就是贊成了此事,如果不送,咱們可以另想辦法。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可是……我對這方彩兒並無情誼……怎能輕易嫁娶……”
“大人府上,現在三妻一妾,不難看出,她們都是對大人愛慕甚深,而大人心中,又到底最愛哪個呢?大人一向以國事為重,肝腦塗地,遇到先帝之恩,府上nv眷,除大夫人外,現在都在原籍。既然如此,大人不如就答應這方彩兒,也算是解決眼下之煩惱。大人離開銅仁府都有十餘載,那位還一心掛念,大人也不想耽誤了人家一輩子吧。”蔣傑微笑地說道。
他的這番話,隱含的意思也很是明白,大人身邊都四個nv人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大人對她們也不是真的都愛,既然如此,再添上一個,又有何不可。大人已經耽誤了方彩兒十多年,總不會忍心再耽誤人家一輩子吧。
被蔣傑的這番話說的,嶽肅倒是無言以對,是呀,自己的三妻一妾,自己最愛哪個,又對哪個有真感情,這一點,嶽肅自己似乎也說不上來。在這個年代,沒有什麼自由戀愛,都是先結婚後談感情,不管怎麼樣,你都得認了。嶽肅好歹不算是盲婚啞嫁,但也差不了太多。
從古至今,但凡做大事的人,似乎從來也不會相信什麼愛情。可歌可泣的,屈指能數,兒nv情長的,都成不了大事,好比項羽。嶽肅一直都掛念著黎蘭,只是隨著歲月的流逝,以及到明朝的日後越來越久,再加上自己身處高位,每日為社稷奔bō,已經很久沒有想過什麼兒nv之事。
現在jiāo還金箭,應該可以算是一個jiāo易,作為做大事的人,jiāo易是經常要做的。嶽肅沉思片刻,說道:“就依先生所言,我這就給夫人寫信,向她述說情況,徵求她的意見。”
當下,嶽肅讓人取來紙筆,寫了一封信,命親信送往京師。
待下人走後,嶽肅才看向蔣傑,說道:“先生,這件事其實算是件小事,另有大事,肅還想與先生商議。”
“大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