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話音一落,手中單刀來了個橫掃千軍,鐵虯連忙招架,不料邢鳴安的這一刀甚是詭異,單刀掃出一半,突然身子向下一頓,刀鋒直奔鐵虯的大腿。
“撲”地一聲,鋼刀砍在鐵虯的大腿之上。鐵虯吃痛,“啊”地痛呼一聲,但這只是開頭,邢鳴安緊跟著來了個掃堂腿,鐵虯想躲,已來不及,“砰”地一聲,跌倒在地。
邢鳴安動作極快,一氣呵成,抬手一刀,順勢朝鐵虯的小腹扎去。
眼瞧著鐵虯便要中刀,也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頭,一杆長槍從他身後刺來,直取邢鳴安的腦袋。
邢鳴安可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高手,見勢不妙,顧不得鐵虯,向旁一滾,躲過這一槍,緊跟著腳尖一點地,身子朝前竄去,手中鋼刀刺向剛剛用槍扎自己之人。
那人不過是一名普通士兵,平時只練習刺殺之術,隨機應變的能力並不強,這也是大多數士兵的通病。只懂結陣攻擊,不善單兵作戰。
“撲!”邢鳴安的剛刀直接***那名士兵的小腹,士兵無力地向後栽倒,臨死之時,只說了一句話,“鐵將軍,替我報仇……”
“小董……”鐵虯在邢鳴安躲避那一槍的時候,也滾到一邊,爬了起來,但他的動作,要比邢鳴安慢上半拍,在他起來的那一刻,邢鳴安已把鋼刀***長槍兵的小腹。
這名士兵姓董,是在鐵虯當初那營訓練,算是比較刻苦的一個,所以鐵虯知道他的姓名。見小董代自己而死,鐵虯的眼睛登時就紅了,掄起單刀,拼命似地朝邢鳴安撲去。“呀……老子和你拼了……”
“自不量力。”邢鳴安輕笑一聲,從容地躲開鐵虯這一刀。隨後反手便砍,再次與鐵虯打在一起,戰在一團。
有一句話叫一夫拼命,萬夫莫敵。這句話一點也不假,鐵虯現在已經紅了眼,用的皆是拼命的打法,有的時候,甚至只攻不守。如此一來,邢鳴安倒一時奈何不了他。
兩方的激戰已經打到白熱化,叛匪越戰越勇,官兵人少,越來越無法堅持,一個多時辰之後,剩下的已不足百人。而此時的鐵虯,已然身中四刀,雖不致命,但刀口頗深,怕是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可就在鐵虯部即將全軍覆沒那一刻,在叛匪的後面,也就是狹谷所在的那一側,突然想起震耳欲聾的喊殺聲。“衝呀!”“殺呀!”“殺光叛匪!”……
在和鐵虯部廝殺的時候,邢鳴安已派出人到通往這裡的路上打探,以防官兵增援,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然而,他萬沒有想到,正面沒有援兵趕來,可在自己的後面,竟會突然冒出官兵。
“這些兵是從哪裡來的,難道是嶽肅從火海里衝出來了?這怎麼可能?大火明明還沒滅麼”邢鳴安現在是一肚子納悶。
狹谷之外,有六十多名叛匪正在忙活往火海中扔柴草。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負責看火,讓這大火燃上五天五夜。
正常人只要五天五夜不吃不喝,就算不渴死、餓死,也會失去戰鬥力,變的不勘一擊。
邢鳴安並不打算將嶽肅他們活活餓死,因為他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天曉得嶽肅的大隊援軍會在何時抵達。不過確定的一點是,只要消滅了鐵虯部,附近剩下的那點官兵,對自己夠不成半點威脅。就算他們去請援軍,他也不怕。官兵不知小路,從這裡沿大路去通知援兵,一去一回,少說也得五天,等到援兵趕到的時候,自己提前把火一滅,進去一頓宰殺,諒那些餓的半死不活的官兵,也做不出有效的抵抗。
再者說,外面也沒有人知道,嶽大人困在狹谷之內,想必也不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援軍趕來。
一切都是那麼完美,殺掉嶽肅之後,他還能從容撤離。
叛匪們不停的加柴,眼下準備的柴草,足夠用上一日,等快用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