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不想狂吃狗糧的!
“哦。”賀嚴修隨意地應了一句。
但而後再也沒有說話。
興安,“……”
那這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呢?
下次你是就注意了呢,還是說還要這麼幹呢?
興安想知道答案,挺急的……
賀嚴修當沒看見興安,只是摸了摸鼻子。
他也不想這般。
只是若是將興安遣了出去,他怕他會太過於熱情。
雖然他們兩個人也是兩情相悅,但到底還不曾論及婚嫁……
有些事情還是得儘快提上日程為好。
賀嚴修打定了主意,緊抿了唇,快步往前走。
興安在後面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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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凌澍從八仙樓裡出來,上了馬車後,滿臉都是喜色。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是該讓人高興之事。
“王爺這會子回府嗎?”身邊的小廝問詢。
“在這街上逛上兩圈再回去。”秦凌澍道。
若是這個時候回去的話,只怕王妃還不曾入睡,又會頻繁地打發人來看他的狀況。
煩不勝煩。
“是。”小廝平日裡早已習慣了秦凌澍如此,這會子也不勸說什麼,只吩咐了車伕按著秦凌澍的吩咐做事。
馬車在街上緩緩行駛,且為了馬車能夠更加平穩,車伕沒有選擇走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大路,而是選了相對寬闊,但沒有那般多人的小路來走。
小路上也有鋪面開著,但大多是不成規模的小酒館,人並不多。
一路走的還算平穩,但在途徑一處衚衕口時,一個人影忽的從漆黑的衚衕中躥了出來。
車伕一驚,急忙勒緊了手中的韁繩。
馬匹受驚,立刻嘶鳴了一聲,但好在平日裡訓有素,這會子又在車伕的安撫下,很快安靜下來。
那個黑影顯然也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久久都沒有起身。
見並沒有出什麼事端,車伕心頭一輕,但一想到這般急停了馬車,必定要將王爺震得不輕,心中又十分驚恐,只將那驚恐盡數撒在那黑影的身上。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仔細瞧著些路,衝撞了貴人,你可擔待的起?”
車伕厲聲喝罵,那黑影這會子也回過神來,只衝著馬車連連磕頭,“恕罪,恕罪,民婦並非故意如此,只是天色已晚,著急回家,這才……”
“還望貴人恕罪。”
婦人顯然嚇得不輕,尾音中帶著濃濃的顫意,讓原本便輕柔的聲音顯得越發的嬌弱十足,惹人憐愛。
車伕是個中年男子,這會子聽到這樣嬌媚的聲音,只覺得心裡頭都軟了一軟,又發覺秦凌澍並未有任何言語,便乾脆喝道,“看你一介婦人,並非有意,不與你計較太多,趕緊滾開,免得礙了眼!”
“是,是。”婦人哽咽,又急忙跪地磕了幾個頭,“貴人大恩大德,民婦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這幾句話聲音說的響亮,聲音大到馬車內的秦凌澍聽了個分明。
這聲音……
秦凌澍顧不得去計較被車伕震了一下之事,急忙撩起了馬車的簾子去瞧。
而那婦人此時低著頭,拿袖子擦了擦因為驚恐而落下的眼淚,不敢過多耽擱時間,只慌忙起身。
不知是因為驚恐,還是因為跪的時間有些長,那婦人起身時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好在穩住了身形,這才站住,而後轉身離開。
那婦人全程都低著頭,根本瞧不出來面容。
秦凌澍一時分辨不出來,臉上蒙了一層惆悵之色,接著嘆了口氣。
已是過去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