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澍自然也明白了秦霈垣的用意,滿臉怒意,「你這是要謀反?」
「父皇言重,我並不曾殺害父皇的性命,亦不曾攜權逼宮,何來謀反之說?不過不忍看父皇勞累而已,仔細論起來,也是兒臣的一片孝心。」
秦霈垣笑道,「自古以來,雖然大多數皇權皆是父亡子繼,可也有一些無心政權,只想頤養天年,早早讓位給兒孫的太上皇。」
「父皇是想做逍遙自在的太上皇,還是想讓兒臣實際上揹負起逼宮謀反的罵名,全看父皇自己。」
話音落地,秦霈垣將手中的物件扔在了秦毅澍的面前。
是一枚玉佩。
這枚玉佩是先前秦霈佑生辰時,秦毅澍特地從庫房裡尋到了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又請宮中的能工巧匠凋琢而成。
玉佩上除了有尋常可見的吉祥紋路以外,更是刻上了「佑」這個字,寓意為上天保佑。
秦霈佑對這枚玉佩十分喜愛,每日佩戴,昨日秦毅澍與其一併用晚飯時,也見他佩戴在身上。
此時這枚玉佩在秦霈垣的手中……
「你將佑兒怎樣了!」秦毅澍幾乎是一聲怒吼,想要伸手甩秦霈垣一巴掌,奈何渾身無力,離了床榻後便又是癱坐在了地上,只能紅著眼睛,憤怒地看向秦霈垣。
看著秦毅澍此時這般模樣,秦霈垣心中不免得意,只慢條斯理地捻了一下手中的珠串,「父皇放心,三弟到底是我的親弟弟,我對殘殺手足這樣的事並沒有什麼興趣,不過是將他關了起來。」
「不單單是三弟,包括幾位皇叔,堂兄弟,賀侍郎和幾位國公以及其他的朝中大臣,兒臣也都將其囚禁,吩咐人好好看管。」
「不過這只是我此時心緒平靜才會如此,若是父皇能夠乖乖按我所說的來做,這些人皆是不會有性命之憂,亦會平安順遂一生,待日後更是能夠頤養天年。」
「可父皇若是不肯聽兒臣提議或是拒不配合的話,那兒臣到是不介意手上染上一些血了。」
「嗯……就從現在開始吧,每隔一盞茶的功夫,我便殺掉一個,先從官職最小,與父皇最疏遠的禮部官員開始,一個一個慢慢來,今日才剛剛開始,有的是時間慢慢等。」
「對了對了,險些忘記告訴父皇,現在不單單是雲凌寺這邊,就連皇宮裡,此時亦是我說了算,淑貴妃和太后現如今已是在母后宮中喝茶,其餘的妃嬪和公主們亦是在院中等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