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象有什麼大事發生。
一種不好的預感由然而生,來不及細想便看到一眾鄉紳官員樣的人擁著兩個熟悉的身影自遠而近走來,分明是四阿哥和十三。
心中大呼不妙,來不及和方振眉招呼便衝下樓,往門外跑去。
衝出前門直直向四阿哥奔過去,邊跑邊使勁向四阿哥擺手,讓他別過來。
他也看到我,愣了一下,本來早先回別苑就是想帶她出來晚膳的,誰知她卻跑得人影不見,這會兒怎麼出現在這兒。還那麼的心急火燎的。真是個怪丫頭!
他那兒不明所以反而朝我迎了過來。我乾著急只得拚命的加速向他奔,邊跑眼尾餘光分明看到有寒光閃動——我心中大急!顧不得多想,憑著當年和巫婆月學得少得可憐的輕功——足下借力,整個人凌空向他飛去。他本能地伸臂接住我,卻被我的身體帶倒。
我覺得肩頭一痛,一道銳氣擦肩而過。
雖有他墊底,我還是摔得七犖八素,直到被某人半抱半扶得退到一旁才回過神。
“你沒事吧?”他不確定地看我神不守舍的樣子。
那邊他的十三和侍衛與那眾刺客正打的難分難解。“沒什麼事,你還不去幫十三!”我著急地催他。他再看我一眼方加入團戰。
刀光劍影,你來我往,我第一次現場目睹這種你死我活的博殺!這可不是拍電視劇,我心底寒意四起。
正全神貫注間,突然有人輕推我:“耿姑娘,你受傷了?”
回頭看是方振眉,他皺著眉指指我的右肩。“噝!”聽他這麼說我才感覺到痛,剛才的箭擦到了我的肩頭,因方才情形太急,所以現在才覺得痛。
“耿姑娘,那邊有間醫館我扶你過去包紮一下。”他伸手扶我欲走。
我還未及開口,就聽到有人怒聲喝道:“你要幹什麼?”回頭看到四阿哥冰冷的臉。
方振眉忙解釋道:“耿姑娘受傷了,在下帶她到醫館看大夫。”
“傷哪兒了?剛才怎麼不說?”四阿哥臉色頓變,伸手拉近我細看。
看到我肩頭的擦傷,臉都青了:“傷了怎麼也不知道說?你笨嗎?”看他大驚小怪的樣子,我又好氣又好笑,我這不還沒死嗎!十三他們也結束戰鬥圍過來,看我受傷在那兒七嘴八舌的插話,象一群亂轟轟的鴨子。
我看他反應過度,輕輕拍拍他的手安慰道:“小傷沒關係的。”忙給一邊的十三使眼色。
大街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們都成了焦點了,十三忙道:“四哥,還是回去找個大夫瞧瞧吧!”
他悶哼一聲,突然打橫抱起我就走。我來不及反對,只聽得圍觀的人都倒抽一口涼氣。這可是古代!完了,今天我的人算是丟到揚州城了!
坦白真相
回到別院,我又想起今天看到的那幕,悶悶地不想開口說話。
四阿哥以為我的傷口有情況,忙一疊聲的請了大夫來。大夫說只是小傷上點金創藥過幾天就好了,但這幾天不能碰水。
他方鬆了一口氣。我不想理他,轉過身去裝睡。感覺他坐在我的床邊,伸手撫我的頭髮,再幫我拉高被子,卻坐在那兒還不走。
我等了半天他還是沒有走的意思,自己卻又不是真的想睡,實在難過。便乾脆坐起來,瞪他:“你不是很忙嗎?怎麼還不走?”
他臉色也不好,“這麼想我走?”
喝!明明是他理虧怎麼反倒象是我欠他的,“就是想你走怎樣,看你礙眼不成嗎?”
他氣得臉發白,“這才幾天啊,就礙眼了。有了新歡,舊愛這麼快拋腦後了?”
什麼新歡舊愛的?我給氣糊塗了,明明是他和別的女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我哪來的新歡啊?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