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被一種極為鋒利的武器割斷了手筋和腳筋,還踢碎了他的丹田,真是好歹毒的手段!”
夫人的眉頭皺得極緊,僅僅只看了幾眼,她就已經清楚劉厚在臨死之前發生過什麼,不由恨恨出聲。
一個被挑斷手筋腳筋,再被踢碎丹田成為廢人的劉厚,被頭臉朝下扔進水中,恐怕連翻身都做不到吧?
既然如此,那這劉厚就是被活活溺死的,可想而知在臨死之前,遭受了多麼慘厲的痛苦?
“到底是誰?敢在古堡之內殺我非人齋的人?”
緊接著夫人又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這裡可以算是非人齋的老巢了,很多強者都離這裡不遠。
“齊弒,你之前聽到過打鬥的動靜嗎?”
夫人轉過頭來問了一句,不過在她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然後他就看到齊弒搖了搖頭。
要知道夫人可是裂境高手,實力還要遠在齊弒之上,連她都沒有感應到任何的戰鬥動靜,更不要說齊弒了。
“既然如此,那劉厚應該是在一個極短的時間內被殺,甚至可能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夫人據理分析,聽得她說道:“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不透露出戰鬥的絲毫氣息,也才能不引起我們的注意。”
“所以我斷定,殺劉厚的兇手,至少也是築境,甚至不會是築境初期!”
夫人目光微微閃爍,這一句話讓齊弒若有所思,然後他就看到夫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自己。
“洪貴只是一個初象境,而且才剛剛成為初象者沒有幾天,你覺得他真的能神不知鬼不覺殺掉劉厚嗎?”
夫人做出這個判斷的同時,還替洪貴開脫了一番。
一番話說得齊弒啞口無言,總覺得夫人是在嘲諷和敲打自己。
眼前的事實,讓齊弒無法反駁。
能在短時間內讓劉厚這個老牌的初象境毫無反抗之力,還沒有傳出任何訊息,這絕對不是一個初象者能做到的事。
之前的齊弒一來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二來他很是覬覦洪貴的一身氣血,只想找個由頭吞噬洪貴的血液精華,這才暴起發難。
現在聽夫人一分析,洪貴的嫌疑基本就可以排除了,但這無疑又給他們增添了另外一個疑惑。
“夫人,古堡之內的築境不多,你覺得會是誰?”
齊弒心中念頭轉動,當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當即就看到夫人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了自己,讓他心頭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