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在齊伯然拼盡全力動手時候,血王就已經就順水推舟地妥協了。
既然血王已經動手,就不會再有留手。
境界差距如此之大的兩個人,到底是因為什麼造成了眼前的結果呢?
這中間的因果,除了秦陽自己,恐怕沒有人清楚。
而那股突然爆發的血脈之力,無疑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嘖嘖,堂堂血王的血種,好像也沒什麼用嘛!”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還氣血兩虛的秦陽,突然再次開口出聲,聲音之中除了嘲諷之外,似乎比之前氣足了許多。
此刻秦陽的臉色,也不再像之前那樣蒼白了,也不是被血種襲身時那種詭異的血紅,而是正常的紅潤。
外人不知道的是,原本秦陽因為施展化神槍而消耗殆盡的力量,卻因為血王祭出的血種,而恢復了將近一半。
哪怕血種之中的力量,只有血王力量的十分之一,也足夠秦陽吃飽喝足了。
當然,如果不是突然爆發的特殊血脈之力,現在的秦陽早已被血種控制,哪還會有現在的神完氣足?
“你……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這個時候的血王,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秦陽的嘲諷,而是下意識問出聲來。
他必須得弄清楚血種為什麼會徒勞無功,又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不見?
這是屬於血王的一種特殊手段,也是他掌控下屬一種最強力的手段。
現在卻可能出現變故,他又怎麼能不在意呢?
難道百年的時間過去,如今的變異者已經跟百年前完全不一樣了嗎?
可血種控制的是人身血脈,無論變異者有多千奇百怪,只要被控制了血脈,那該如何肯定還是會如何,不應該有意外啊。
“你猜我會不會告訴你?”
然而秦陽卻是給出了這樣的一道反問,這讓血王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他發現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對方現在可是他想要殺之而後快的敵人,而那種可以化解血種的方法,是對方唯一的保命手段,又怎麼可能主動告訴他呢?
“你不說也沒關係,等本王吞噬了你這一身鮮血,自然就全都清楚了!”
血王知道自己不可能從對方口中得到答案,所以他換了一種方式,甚至在說著這話的時候,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遠遠看著血王那腥紅的舌頭,所有人都機靈靈打了個寒戰。
尤其是聽到他即將要做的事後,不由再次替秦陽默了默哀。
剛才秦陽化解血種的手段確實是驚才絕豔,直到現在也沒有人能想得通。
可他們剛才卻是忽略了,血王終究還是那個不可匹敵的血王。
血種只不過是對方的手段之一,眼前的局勢依舊沒有絲毫改變。
只要沒有人能壓制血王,那這裡依舊是血王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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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那些化解血王的本事,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而血王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則是覺得血種可能奈何不得秦陽,再者他是真的對秦陽這一身血脈極感興趣。
血之一族,就是以血液為食,而這其中又以人血為最佳。
要不然血王沉睡百年,也不會靠著這麼多凡人的血液復活了。
相對於普通的血族,血王或許已經不再滿足於普通人的鮮血,變異者的特殊血脈,才是他會重點關注的物件。
眼前這個秦陽雖然只有裂境中期,卻能化解血王施展的血種,這就讓血王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誠如他所言,無論秦陽說不說,只要他將這一身血脈盡數吞噬,那這血液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