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關著燈,想是石若君已經睡下了,他不想打擾到她的休息,只好在門口好言相勸的應付這個喝多的女人,可那女人根本不聽,手、身體一徑壓了下來,時雲飛腳底下一滑,男在下、女在上兩人栽倒到走廊的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
石若君翹著嘴角在暗裡笑,仍是沒動。
門外的走廊上,仍不時傳出悶悶的掙扎聲和小聲的勸告。石若君都可以自行想象一幅河蟹的女壓男的畫面了。
“請放手,這位小姐,你喝多了。……”這是時雲飛的聲音。
“不要。這麼優的男人我才不想放開……”那女人哪裡是醉了,根本是用酒醉來掩蓋自己真實的目的——這麼有錢又高大英俊的男人,不巴上去就太可惜了。
“放手……”他的聲音裡透著那麼點氣惱。
“不放。”仍在糾纏不清。
“請您自重。”不想吵到石若君的休息,只好低聲道,但言語裡已見冰冷和凜然。
“不要,陪陪我嘛,人家剛剛失戀,真的很寂寞……”女子幾乎要哭出來了。
石若君翻白眼:真是好演技,不去當演員可惜了。話說回來,如果這貴公子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安撫一下女人受傷的心是不行的,而且,也太不懂情趣了。
“對不起,請您起來,我已經有妻室。”
“哼,就是那個醜女人?!”女子幾乎是不屑的想起晚飯時那個又老又醜的女人竟然坐在那麼優的男子的對面,一定是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才把這樣的男子騙到手的。
“不許你這樣說她!”他幾乎要吼出來。讓坐在暗裡的石若君也一愣。這貴公子……還真是很奇怪呢。她沒求他在公眾場合要顧著她的面子,而且他們之間本就是平等的甲乙方的契約關係,誰都不理誰她也不會有半句怨言的,畢竟,她是講道理的人,就算他不為她說話她也不會有絲毫動搖,但,他竟可以站在夫妻的立場上為她說話,讓她適應不良之外覺得一陣奇怪,那奇怪的感覺在心裡頭氾濫開來,莫名其妙的有點堵得慌。這感覺她並不熟悉,也因此,覺得更加奇怪。
而門外的談話和糾纏還在繼續。
“為什麼?我說的是實話啊,本來就是又老又醜嘛~”女人撒著嬌,將自己軟軟的身子更加貼緊時雲飛的身體,誘惑的成色十足,沒有哪個男人能成功的跨過她的誘惑全身而退的,她有傲人的資本,那胸、那腰身、那腿,如同水蜜桃似的芳香,如同蜂蜜似的香醇。
可是,她不知道一件事:時雲飛是個不折不扣的貴公子,什麼樣的女人沒經歷過?在經歷過沒有青春萌動的所謂感情的時候,他可是環肥燕瘦什麼樣的女人都品嚐過了,但,品嚐過之後仍是心裡空空、食之無味,也因此,即使再遇到這種誘惑他幾乎是如同打過免疫針似的,百毒不侵了。
他幾乎是哼出聲來,諷刺的笑著,躺在走廊上放棄掙脫,一手矇住眼睛,一手垂在地板上,呵呵笑著,笑到最後,身體都快蜷成一隻蝦子了;那女人一愣,竟然也停止了對他的糾纏,那手從時雲飛的衣服裡伸進去貼靠在他的胸膛上,進不得、退不得的,尷尬的停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待笑夠了,時雲飛將手無力的從眼前拿起來垂在頭側,藉著走廊昏暗的燈光可以看到他笑得臉頰粉紅,唇紅赤白,翹起的嘴角還沒回歸原來的弧度,眼波流光,絢爛得如同七月裡河床邊的夜螢。英俊啊,英俊得剛才還在尷尬的女人竟然立刻就起了反應,想繼續手底下的活動……
時雲飛突然一把抓住鑽進他浴衣裡的手,神色凜然,嘴角也恢復了原狀,一派的不屑和諷刺,“又老又醜?你是在說你嗎?……我還真是從沒見過這麼醜陋的女人呢!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這叫人盡可夫。就憑你,還想誘惑我?別笑死我了!”說完一把將衣服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