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旁若無人。
郝旭東慫了。
他酒量是不錯,但也不敢炫一整瓶五十五度茅臺。
炫完了還如同楚描紅這樣屁事沒有的,他可從來沒見過。
邱尚榮終於驚訝了。
因為他知道炫完一瓶茅臺還面不改色意味著什麼。
他笑著第一次舉起了杯子。
邱尚榮知道自己怕是遇到了同行。
很少有人知道,邱尚榮在滬上裡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崗位——國宴品酒師。
能被委以這樣重任的幾乎都是同一類人,他們天生對酒精免疫。
端著酒杯在幾百人的國宴上打個圈,都屬稀鬆平常。
在邱尚榮看來,楚描紅怕不就是他們這個隱秘行當裡的新進之秀——黑省那邊培養的國宴品酒師。
難怪黑省那邊知道池高俊這小子乾的破事後,竟然還派了一個厚道人來和他們接觸,原來刀子藏在這個厚道人的物件手裡!
“小楚同志,作為地主,我先敬你!”
邱尚榮沒有提什麼女同志不女同志,都是一樣的人,還得在酒量上見真章。
當著大家的面,邱尚榮也炫了一瓶茅臺,又連喝兩杯三兩杯和一個半兩杯,這是表示他不佔楚描紅的便宜。
雖然邱尚榮是國宴品酒師,但他們平時喝酒也是很講技巧的,如今天這麼莽著來也很少見。
酒精免疫體質其實也並不能完全免除酒意的侵襲,邱尚榮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先吃了幾口菜。
又是兩瓶茅臺被開啟。
邱尚榮對著楚描紅:“小楚,請吧。”
楚描紅無奈的看了笑嘻嘻的張宏城一眼。
——都怪你!
張宏城急忙夾了一口菜給她,又是清淡口的。
楚描紅的空間裡放著幾個大瓷盆,其中一個瓷盆的底部已經裝了一層清澈的“水”。
張宏城不給楚描紅吃味道重的菜,是怕菜的味道會竄到酒裡去。
楚描紅如今對手術室空間的運用愈發純熟。
她在喝酒的時候,小指頭會“無意”的橫在口中,酒液都透過她的小指頭被吸進了空間裡。
這些瓷盆裡的酒可都是張宏城預定好的!
茅臺啊!
還是從自己物件嘴裡過了一回的......,嘿嘿嘿嘿。
張宏城想想就覺得得意。
“許科長,來、來,咱們吃菜,吃菜!”
......
許德耀這回從廠裡帶了四箱茅臺過來,本意是顯擺一下,可最後都被“喝”得一滴不剩。
救護車的紅藍燈在閃爍。
救護車的司機一頭汗的跑到酒店前臺給醫院打電話。
“我的車裝不下,這裡喝倒了五個!對,檢查過了,都必須馬上洗胃!再派一輛車過來!”
張宏城一臉焦急和不安的拉著擔架上許科長的手。
“老許,真是不好意思,你們也太實在了,這個朋友我認了!”
許科長暈暈乎乎的想吐,可他渾身不舒服,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大腦和嘴巴,只是一個勁抓住張宏城的手在哭。
小申人事不省的被抬上了車,而號稱酒中呂布的邱尚榮在翻著白眼,幾個醫生臉色鐵青的給他灌下了從酒店後廚旁邊“單間”里弄來的“金汁”。
沒辦法,他們怕邱尚榮熬不到醫院洗胃。
“這位同志,你不要抗拒啊,”一個女醫生死死抓住一點事都沒有的楚描紅,“你一個人喝了兩箱,必須好好檢查一下!”
楚描紅無奈的撥開她的手,她可不敢去檢查,否則就成了池高俊第二了。
至於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