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姬此時耳熱心跳,只覺得有些暈乎乎的,一時間哪裡想出什麼話題?
但見對面的兄長又在蠢蠢欲動,好似要欺身而上,要是他再過來,自己如何能抵擋?
關姬心裡一急,只得隨口扯了一個,“二郎後日就要南下了,兄長覺得此番他能立功否?”
馮永一怔,“二郎後日南下?”
“兄長不知?”
“你們誰也沒跟我說,我如何知曉?”
看到這個話題吸引住了馮永的注意力,關姬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道,“也就是幾日前定下的事,那時兄長還在路上,所以當時就沒告知兄長。小妹還以為,昨日二郎已經跟兄長說了呢。”
“照這意思,丞相很快就要帶兵南下了?”
馮永摸了摸下巴,心想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最多也就是三月份,如今二月都快到月底了。
“這個是朝廷大事,小妹就不知道了。”
“這個二郎,這種大事,昨日見面時就應該跟我說,沒曾想他竟然到今日都沒說,當真是不該。”
馮永略有責怪地說道。
“或許是想等宴席過後吧。”
關姬安撫道,“二郎一向心大,又是將門出身,覺得出徵乃是稀鬆平常之事,也是正常。”
想想趙廣的性格,馮永點點頭,忍不住失笑道,“說得倒也是,連女人都敢往我這裡送,心能不大嗎?也就是幸好我”
說到這裡,驀然覺得不對,只見對面的關姬神色一僵。
“三娘你怎麼啦?”
馮永小心地看了一眼關姬,連忙保證道,“三娘你放心,二郎送我的那個女子,我當真是半點也沒碰,讓她下地種菜去了。”
“二郎,何時給兄長送了女子?”
關姬幽幽地問了一句。
這這是怎麼回事?
馮永有點懵,看關姬這模樣,好像是不知道這回事?
難不成這個趙二哈竟是準備給我挖了一個大坑?!
幸好老子意志堅定,知道這許慈的事主要還是看諸葛老妖的意思,所以沒想著摻和,直接讓那個許家女當了個菜農。
沒想到他居然是瞞著同在錦城的關姬,直接把她送到老子手上?
我特麼的還以為是經過了關姬的同意呢!
從小到大被關姬收拾了這麼多次,就馮永看到他鼻青臉腫次數就不下四五次,竟然一次也不長記性。
果然是作死小能手!
“原來三娘竟是不知?就是那許家的事,二郎把人送過來的時候,還捎帶了話,說已經跟三娘說過此事了。”
“二郎只說許家要跟兄長道歉,可沒說是這個道歉法”
關姬的目光變得深幽起來。
她想起了那一日趙廣懷裡抱著的那一罈酒,同時心裡怒火高漲:好你個趙二郎!為了一罈酒,竟然連我都敢糊弄?
“說來說去,都是那二郎的錯!”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馮永連忙又上前握住關姬的手,哄道,“幸好我對三孃的心意天地可鑑,沒上了他的當。”
關姬看向馮永,目光又變得柔和起來。
想起他把那李慕塞到工坊當事,如今又把許家女放到地裡種菜,若是換了他人,只怕都要被懷疑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只是她卻是知道,他就是連身邊的侍妾都沒碰,因為這是他師門裡的規矩,過早破身不利。
最後想起他說過要提親的話,心裡一陣柔情蜜意,竟是主動偎依入懷,輕輕道,“兄長,我信你。”
摟著關姬柔軟香酥的身子,馮土鱉只覺得口乾舌燥,右手條件反射地就要向上摸索
就在這時,門口“吱呀”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