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影像,這似乎就是答案!
“怎麼回事?”深谷冢司站在窗邊,欲發的憤怒休止於她耳畔的赤紅。
他已經掌握她所有的習性,就連她會從哪扇窗戶進出,他都非常清楚。
他拉著她坐在室內的沙發上,審視著她的傷口,眼角的餘光瞄著她懷裡的貓兒追問:“哪來的?就是牠讓你又跑了出去?”
“老太婆又告狀了?”她笑道:“這貓兒只是無辜的誘餌,我救牠免於一死,生命這回事,比上課重要吧?”
他僵著一張臉,嚴肅的為她上藥,流血處只要再往左上角偏去幾寸,極有可能變成致命的重傷。
“那麼你呢?你怎麼不好好愛惜自己?”
他的話令她的心無法平靜,“我不放心……”
“我不想重複這個話題。”他無情的打斷她的話。
“你……”她皺眉,為他的專制而發怒,“我已順從你的安排,但是我仍然有我自己的自由,我可以不用得到你的允許。”
“用不著激怒我。”他撥開她的髮絲,輕聲道。
“我沒有激怒你的打算,我只是說出事實!你要我遵守的事我都做到了!這件事必須調查,你無權干涉。”
她倏地起身欲往窗邊移去,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抓住了。
“你……你怎麼……放開我!”
“我已經完全看透你了!你想逃離我的掌握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他在她的耳畔吐氣,“你別逼我把你關起來!”
關?她不以為然的竊笑,除了奔上枝頭,她這個賊幫頭兒的能耐當然不只如此,再精密的鎖也無法將她關住,更別說普通的門鎖了。
“平!”他捺著性子將她壓回沙發說道:“你必須信任我,懂嗎?襲擊你的人我會調查。”
“所有的事除了被你一手包辦之外,我還有選擇嗎?”她厭惡無法自主的生活,好似賴以生存的空氣被奪去了一般。“一味的要求我,我到底算什麼?我也有我的想法,我不是奴隸。”
他總是不厭其煩的強調彼此的關係,無奈她始終不肯承認這個事實。“你呢?不也一味的否定我?只想自己解決所有的事?”
“承認?我哪有資格決定我在深谷家的立場?”她唯一可以掌握的只有梅花幫:“我現在連一點歸屬感都找不到。”
他輕柔的扳正她的肩頭,深邃的眼直盯著她,“你怎麼不明白?你的資格早在九年前我就已認定了,你在顧忌什麼?”
“我……”童年的記憶讓她嚴重的缺乏安全感,“我不想揹著攀附之名過一輩子。”
“攀附?”他為她的想法感到可笑!“誰攀附誰?你嫁的人是我,不是闇鷹流。”
“有何差別?”
他摟著她,將桌上的書面資料攤開以及將計算機開機;將公事帶回家一向不是他的習慣,只是花道老師告狀平芷愛又失蹤的訊息,讓他不得不出此下策。“你的想法要更正,你是我的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完全以你為出發點,而你,何時願意為我釋放一點熱情?”
“我沒經驗,不知道。”她甚至不敢預測彼此之間存在了什麼。
“在我耐心用盡前,我希望得到令人滿意的答案。”他意味深遠的瞥了她一眼,隨即一手支著下巴陷入沉思。
他的視線停留在計算機熒光幕上,熒光幕上顯示著冗長的文字資料。
她氣惱的推了他一把,“你可以放心回你的辦公室,我想睡覺了!”
“睡啊。”他頭也不回的欣然同意。
她拉扯著環抱在她腰間的那隻手,他完全沒有放鬆的力道令她不悅,“那你放開啊!”
“我的肩膀借你用。”
“你在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