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別墅,再給你幾個人讓你帶帶。”
“多謝老大!”沈天棋心情自然有些壓抑,看到冷晴被他們帶了出去,沈天棋眉頭鎖緊,他最是知道井綸這夥人就是一群禽獸,什麼事做不出來?冷晴落在他們手裡自然凶多吉少,他心裡一個難受,這次的確是他害了她。
“馬上去通知南宮名,說他老婆在我手上,還有,讓他天亮之前趕回軍區,到了軍區我再跟他談。”井綸說話的口氣像是在玩味,很明顯是故意讓沈天棋去做的。
“我?”沈天棋一愣,這會兒南宮名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還要他去說?
“怎麼?不樂意?”井綸眉梢一挑,他自然是故意的,他也更是清楚沈天棋心懷鬼胎。
“當然不是。”
“那就好,期待你能功上加功,我等你的好訊息。”說完井綸再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後走出了房間,他走後沈天棋的臉色馬上就陰冷了下來,拳頭“咯吱”一聲攥緊,眸子裡充斥的情緒恨不得宰了井綸。
又是一個夜,之前的夜裡,緋色盎然,窗外的月光柔柔的照過窗臺,客廳、廚房、浴室、臥室,兩人的愛意無處不在,那張雙人床,時而安靜,時而動盪,可總少不了的兩個人,溫暖的體溫、熟悉的鼻息、四肢交纏皆是暖意,而如今……
南宮名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眾叛親離,孤立無援,夜已經很深了,也涼透了,南宮名覺得冷,覺得怕,從來就沒有這麼害怕,從來都沒有,那是來自死亡的恐怖,張皇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玲玲……。”一陣手機鈴聲在這樣死寂的夜裡面格外的刺耳,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南宮名竟然不敢去接,也不知道為什麼,但這個時候卻又不得不接。
“喂……。”南宮名的聲音有些無力,電話那邊的人也有些支支吾吾,南宮名剛要不耐煩的掛掉,那邊就響起了那個可憎的聲音:“南宮名。”
聽到這個聲音南宮名的心立馬緊張了進來,沈天棋?竟然會沈天棋?!
“沈天棋,你這個王八蛋,你把冷晴藏哪兒了?她在哪兒?她在哪兒?”南宮名如同瘋了一般的吼了出來,像是要透過電話吃了沈天棋一樣,粗獷的鼻息帶著不能自控的憤怒和緊張。
聽到這句咆哮沈天棋呼吸不由得沉重了一下,緩緩的說道:“冷晴被井綸帶走了,井綸讓你天亮之前趕回軍區,你到了之後自然有人跟你聯絡。”
“井綸?!”聽到這兩個字南宮名的心好似一下子被刀給提了起來,井綸有多恨冷晴他最是知道,如今冷晴卻落到了他的手裡,南宮名慌了,感覺心臟就要不聽話的爆裂,呼吸變得越來越壓抑。
腦子想出無數冷晴會被虐待的慘狀,血一下子便充斥了他的腦袋,隨時迸發而出的怒火,沈天棋打電話來告訴他冷晴在井綸手上,很明瞭他就是毒刺的人,腦子想不到了,也不聽話,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要漲破一般,那種穿透力越來越強大:
“王八蛋!鄙視無恥的畜生,告訴井綸如果他敢傷害冷晴我就把他碎屍萬段!有什麼事你們都衝我來,不要傷害她,不要傷害她……喂……喂……。”
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裡面嘟嘟的掛機聲,南宮名眉頭擰成一團,怒罵了一句將手機摔到了一邊,凝重的夜裡那粗獷的呼吸聲帶著猙獰,帶著痛楚,什麼都想不到了,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沈天棋剛才的話。
天亮之前趕到軍區,南宮名看了看時間,現在都要後半夜了,從這裡到軍區最快也要將近一天的車程,可是想不到其他,井綸這個人心狠手辣,如果他到不了受罪的是冷晴,不能,不能!
想到此南宮名踩緊了油門,車子如脫了軌一般,在這個午夜瘋狂的前進,肆虐的北風拍著車窗呼呼作響,不知道是哪個車窗沒有關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