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來送飯的,這一點他不是沒考慮過,可對方既然敢來,且明知道自己妖星的身份,那麼久必然會有所防備。
也許是許多高手坐鎮…
陶澤看了看自己目前的情況,好像有點高估了自己的狀態。那就是來送飯的有某些過人之處,於是他想打了那副藥。是的他還記得每當他被人扶起前,總會被一根針扎一下,那針刺的位置離他心臟很近,因此每次都不等他記得自己吃了多少,怎麼吃的,就腦子一片空白,再醒來時就又是這副模樣了。
“用毒的高手嗎?”
哪怕是半文盲,陶澤也知道,直接進血液裡的毒和喂進肚子裡的還是有本質區別。除非他能把血倒逼出體內,否則那藥一觸及發。
若是在那傢伙用毒前制住他,再套出點其他情報,最好外面已經打的熱火朝天,誰也顧不上這裡…
當然,以上這些都是建立在最好情況下才會發生的,現實是他連翻個身都費勁,不過天演四九,人遁其一。現如今,他所有生死路皆被堵住進退維谷反而有機會憑著感覺走出那一步。
這間屋子並非完全密不透風,它本身在人進進出出時會產生一種別樣的異變,就像是有風吹了進來,屋子裡的平衡被打破,某種漣漪順著地面會輻射到他身上。
也因此,每當那人來送餐他都能感覺到自己所在的這間屋子是活著的並且與外面的世界相勾連。
屋子裡依然很安靜,只是這份安靜有點詭異,就好比你躺在床上雖然看不見但就是感覺有個人在你身後的這種直覺。當然,這並不是什麼讓人害怕的事情,他不做任何掙扎只耐心等待,隨著地面沙沙聲不斷,那像是裙襬拖著地面,又好似有什麼東西正摩拳擦掌準備蓄勢待發。
陶澤眼睛盯著對面桌上的畫,繼而又看向黑漆漆彷彿無盡高的頭頂,讓思緒沉浸繼而意識墮入虛空…
呼!
猛地睜開了眼的陶澤意外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他下意識的要張口,卻在這裡看見了一個熟人。
那個蜷縮在半空,以一個嬰兒姿態抱著自己的傢伙正毫無保留的待在那兒一動不動。陶澤最先是感覺到頭皮發麻,繼而他開始明白一些東西。
於是他上前,雙手抱住用力去晃試圖將對方叫醒。
可那傢伙卻怎麼也睜不開眼,任由陶澤擺佈也紋絲不動,他想到這麼個地方難道這傢伙這麼些年就一直是待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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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立之後環顧四周發現這裡和他之前待著的那座房間給他的感覺甚至是有幾分相似。
也就是說,這片空間從本質上來說也是介於某種真實與虛幻之上。相當於一個人腦子裡幻想出來的?
陶澤懵了,皆有這層謎面,似乎揭開時一個讓人更不知該如何應對的事情。
藏身於某個人的思想上,且不說這種比黃粱一夢更為扯淡離奇,單就是他一個活生生的人時要怎麼才能被關押到一個沒有現實的地方中去…
等等,陶澤似乎想到了什麼。
沒有肉體,他回顧著自己種種無力以及不合理的邏輯,另一個自己在沉睡前已經給過暗示,這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自我的提醒下才發生的。
牆上的畫,床上的羽毛,以及嘴巴里藏著的字…
“難道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
陶澤突然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憤怒,即是被自我欺詐,也有被他人操控繼而蠢到想拿頭去撞地板。
在無處發洩時,陶澤也是注意到自己身邊懸在半空中那個試圖把自己包裹在繭裡的傢伙。或者也稱呼他為“陶澤”最好。在回憶起自己和他有過的幾段很短的對話,從他口中知道了自己中毒的訊息。
如今回過頭來,或許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