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就和寒睿一起長大,她知道,他現在一定在想——
“八弟,改明我要是把這件事告訴皇上,你說他會不會信?從小到大,連打架時候都從沒被人壓在身下的八弟,今時今日,居然被一個弱女子壓在了身下,還一臉媚樣,快活得直哼哼。”
寒睿話音剛落,白綾早已一臉憤怒地轉過了頭去:“關你什麼事?他哪裡哼哼了?你要是受不了,就和地上那隻豬一起滾出去,隨便上哪個妓院酒樓待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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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聚一堂 II
她剛剛罵完,回頭見到寒睿,臉卻刷地一下就漲了個通紅。
他揚眉輕笑,軟綿綿趴在桌上,兩對蝶翅一般的濃睫,輕輕撲簌著,將他那兩隻狹長的丹鳳眼,扇動得風情萬種,既妖嬈而又嫵媚。
他兩腿蜷曲,勾在凳子上,衣襟,腰帶不知何時已經散落了一地。
他蜜色的胸膛,此時此刻,正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她的面前。
他左胸正上方,刺著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正是她十三歲那年,強壓在他身上,一針一針扎出來的傑作。
那雄鷹,平日裡一直是收著翅膀的,但只要他一動情,它便會揚翅。
它如今,便揚翅了。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他甚至還……
他甚至還脫了褲子,兩腿大開,不知廉恥地對準了她。
他一動,腰上的鈴鐺,便叮噹作響,他說話時,那沙啞磁性的嗓音,伴隨他身上清脆悅耳的鈴鐺聲,彷彿在她燒得通紅的耳垂,吹過了一股滾燙的熱風:“也幫我弄弄,成不?我真的不介意,你和他做過些什麼,反正,只要他一死,你沒人照顧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他一邊說,一邊竟伸手輕撫過了自己炙熱的下/體:“最好用嘴——”
他話音未落,她早已氣得雙眼圓睜,抄起桌上的茶杯,毫不留情就往他腦袋上砸了過去:“滾出去!!你真讓我噁心,我不想再看到你!滾出去!!”
她罵得厲聲,扔茶杯的時候,更是用盡了全力,他俊美的容顏,被那滾燙的茶水一澆,登時多出了一排鼓脹的水泡。
但他既不氣,也不惱。
他依舊揚眉輕笑,一彎腰,就將自己掉落在地的衣物、腰帶,連同昏迷不醒的李御一同抓了起來。
他跨出房門之時,只回頭輕聲問了她一句:“你真是很討厭我,對不?只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的人,你都會馬上忘記他的好,只記得他的壞處,一門心思討厭他,再不會為他的死活,他過得如何而擔心。你即便傷心,也只會傷心幾天,只要你找到另一個疼你,寵你的人,你下半輩子,依然可以活得開開心心……”
他話音未落,她暴怒的斥罵,早已從屋內追了出來,硬生生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話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趕緊給我滾出去!”
他抓在門把上的右手,微微一顫,琉璃般的紫眸,迅速碎開了一道不易覺察的裂紋。
但他不動聲色,就將眼裡的絕望,用更輕佻,更嫵媚的輕笑遮掩了過去:“這樣就好。”
他抓緊李御,將他提出她的屋子,啪地一聲便將房門關上。
他剛一出屋,扔下提在手裡的李御,抓過身邊一名路過的侍女,一低頭,便將嘴唇狠狠貼上了那侍女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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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親她,邊用他沙啞、磁性的嗓音,緊貼著那侍女的耳垂,一聲一聲,連聲低喚:“綾兒……別離開我……綾兒……”
那侍女被他抓著肩膀,用盡全力按進了懷裡,本想抵抗,但抬眼看到他俊美迷亂的面容,竟紅了臉,張著嘴,任由他將舌頭哧溜一下竄進了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