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一個當姐姐的幫了妹妹又怎會索要回報呢?”
亦函聞言差點熱淚盈眶:“奴婢在沒見過夫人以前,以為只有我家大奶奶沒有架子對誰都好呢,沒想到夫人您也是個好心腸的。”
郡守夫人聽亦函這麼一說,當即拈著巾子捂著嘴兒咯咯直笑:“雖然我未曾親眼見過你們家大奶奶,但是在跟郡裡的夫人們聚會的時候也聽說過不少她的事情,能讓一眾眼高於頂的貴婦人們都對她交口稱讚,想來你們家大奶奶也確實是個傳奇女子了。你拿我與她相比,我真的很高興。”
亦函見郡守夫人這麼好說話。膽子也漸漸的大了些,兩人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會子天,直到一直處於半睡半醒狀態的佳期咳嗽了兩聲嘟囔著:“亦函,渴……”亦函才告了聲“抱歉”。忙忙的倒了杯溫茶到榻邊想要喂佳期喝些。
郡守夫人看了一眼亦函手上端著的茶水搖了搖頭:“她現在將醒未醒嘴裡酸苦,就不要用茶水喂她了,倒杯白水來先給她漱漱口。”
亦函應了一聲轉身就想去倒白水。但走了兩步又不安地回頭問郡守夫人道:“可是少奶奶她還沒醒透啊,現在喂她白水不也是吞下肚裡去了?”
郡守夫人笑道:“吞下去也不要緊的。轉 載自 我 看 書_齋只當是先潤潤腸胃了,現在喂她喝茶水只怕她肚裡空著傷胃。我已經囑託我的丫環去跟主持大師借了寺裡地廚房熬菜粥,呆會兒熬好了就會送過來,待她吃些東西墊著才好喝茶。”
亦函倒是沒想到喝個茶水還有這麼多講究,她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忙另外拿了一個空杯到牆角地小炭爐上拿了水壺倒了些略滾的水,又從一旁小几上的壺裡倒了些涼的。但就在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郡守夫人趁她不注意。手上連連結了幾個手印就要往佳期的額頭處按下去。
亦函只聽得“鏘”一聲像是金屬器皿磕撞發出的聲音,待她回頭觀望時才發覺方才還坐在佳期榻前的郡守夫人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而偏間地窗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的,夜風正一陣一陣往裡掛,吹得油燈上的火苗不停閃爍,不大的房間忽明忽暗的,竟變得陰森恐怖了起來。
“夫人,夫人您在哪兒啊,您別嚇奴婢呀,奴婢膽子小。”亦函被嚇得的腿肚子都在轉筋了。手上裝滿溫水的水杯也被她灑了一多半出來。
“亦函,怎麼了?”許是被視窗裡刮進來的冷風吹到了,一直昏昏欲睡的佳期竟然揉著眼睛從榻上坐了起來,好一會兒才發現站在陰影處的人影是亦函。
亦函見佳期醒了頓時覺著找著主心骨了,三步並作兩步就衝到了佳期身邊,此時也顧不得什麼長幼尊卑了,直接爬上床抱著佳期就瑟瑟發抖了起來。
“怎麼了這是?這兒是什麼地方啊?少官和小棠姐姐呢?”佳期拿過亦函手上端著地小半杯水一飲而盡還不解渴,剛想掀開被子再下去倒杯來喝。亦函卻死死的抱著她不讓她下榻。“你幹嘛啊?我就是下去倒杯水而已。”
亦函卻抖的像是羊癲瘋病人一樣死命的搖頭:“少奶奶你不知道,剛才明明郡守夫人床邊的。但是,但是,我才去倒了杯水她就不見了!門也沒開,就窗子開著……可是她是官家夫人對不對?為什麼要跳窗子呢?何況這裡還是寺院啊,不應該的吧?而且她還有孩子啊,有著身子能跳窗子麼?”看來亦函嚇得不輕,不但說話語速很快而且還顛三倒四的。
佳期皺眉撫著額將亦函說的話自己梳理了一遍:“你是說這裡是慶光寺,然後剛才郡守夫人在這裡?接著在你去倒水給我地時候她就不見了?”
亦函地頭點的像小雞啄米。
佳期**地掃視了一遍這個不大的偏間,除了她們身下的一張臥榻,便只有屋子正中間的一張桌子,還有就是牆角那兒還有一個小几了,根本就不是能藏人的地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