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娜塔莎確實是個好女孩,沒有說謊。
但普拉說謊了嗎?
朱文剛剛也以為是普拉說謊了,但當普拉在被抓走的時候,所喊出那些話之後,朱文心中又疑惑了,普拉所做的一切都是證據確鑿,因為一切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做的,他後面說什麼也免除不了自己被抓的命運,他的那些話只會讓娜塔莎本已經破碎的心再次開裂,完全沒有意義。
但他為什麼要說?
朱文站在高臺之上陷入了沉思,從那天喝醉酒之後,一切就都變得詭異起來,自己、娜塔莎、愛麗絲、普拉,都被捲入了詭異的漩渦中,事情發展的也很離奇。
朱文想著,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雪亮的光頭,突然的,他的動作停住了,他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自己的頭……不疼!
昨天是娜塔莎的婚宴,朱文與愛麗絲拼酒,朱文一直喝到吐了幾次才罷休,但是經過一夜的休息之後。頭居然不疼。
而那一天,在酒館醉酒後,朱文醒來便發現自己躺在清意坊客房的床上,頭疼欲裂。
“怎麼會這樣?婚宴那次是自己喝的最多的一次。休息一夜便完全恢復了,而酒館那次喝的並不多,但醒來後卻頭疼欲裂,這……為什麼?”朱文想著這個問題。
當然有一種可能,是因為朱文在這前日修煉了,體質出現了變化,所以才會有那麼大的反差,但。朱文自己知道,這種可能性太小,硬石功剛剛入門,還沒有強大到化解酒勁的地步。要是如此,朱文在參加婚宴的時候便會發現。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酒被下藥了。
普拉被衛兵帶走了,普羅修斯正式宣佈,娜塔莎與理查德無罪。
娜塔莎從人群中穿過。迎接她的都是歉意的眼神與道歉的話語,娜塔莎對著他們露出了笑容,眼角還帶著未乾的淚痕,臉上的幾道被指甲抓傷的傷口。在那些人眼中變得有些刺眼,愧疚是必然的。
不過。娜塔莎倒是不恨這些人,她也是那拉赫人。所以她理解他們當時的心情。
娜塔莎一直走到廣場的中心,木頭堆的下面,她抬頭仰望著還在上方沉思的朱文,再次流淚,對上方大叫道:“理查德,謝謝你!”
朱文回過神來,看著娜塔莎露出了笑容:“不用謝,我們是朋友。”
娜塔莎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又望向朱文,猶豫著似乎想要說什麼話,忽然,人群中衝出了兩個身影,一男一女,女人跑到娜塔莎的身邊,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娜塔莎,我們誤會你了,我們錯了!”女人哭泣著說道。
是娜塔莎的母親,這對男女便是娜塔莎的父母,他們得到了娜塔莎是被冤枉的訊息,便瘋狂的從家裡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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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束了,人群逐漸散去,喧囂的東城區漸漸恢復成了往日的樣子,酒樓酒館再次熱鬧起來。
娜塔莎跟著他的父母回家了,無論父母之前怎樣的絕情,但他們終究是自己的父母,娜塔莎連那些陌生人都可以原諒,自然沒有恨自己父母的理由。
一些人紛紛跑到娜塔莎的家中,看看娜塔莎這個小可憐,當面對她道歉,一些人還送上禮物,更有一個女藥師為娜塔莎調製了治傷藥,說絕對能將娜塔莎臉上的傷口治好,不留疤痕,這裡的民風其實還是很淳樸的,他們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錯了就是錯了。
朱文也回到了清意坊酒樓,現在他和娜塔莎可是東城區的名人,一些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都會跟朱文打招呼,對他為了娜塔莎這個才認識了幾天的普通朋友,出手相助的事情大加讚賞,弄的朱文還挺尷尬的。
清意坊酒店客房,朱文點了一桌子酒菜,而後坐在房間中開始沉思,他還在想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