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隱入大霧中不見了,大霧雖然退去了很多,能見度也只有三四百米左右。葉鈞輕搖了一下頭,暗揣道:“我好像沒有得罪她吧?這一路來她怎麼老是躲著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東yù一口氣奔出了數十里,仔細傾聽地一下,發覺葉鈞沒有跟來,暗鬆了一口氣,神識掃過周圍五十丈也沒發現有人,便飛快地輕身一躍,上了一棵參天古木,三兩下把衣服脫個精光,那無限美好的身段能讓一切男人犯罪。只見她全身像水蛇一般抖動起來,骨骼格格地響著,身體慢慢地拔高了數尺,面部一陣水bō一樣的顫動過後,慢慢地變成了另一個面孔,要是葉鈞見到了,定然大吃一驚,這赫然是另一個自己。東yù飛快地掏出一套跟葉鈞一模一樣的衣服穿上,頭髮用英雄巾束起來,腳上打上了縛tuǐ快靴,本來前凸後翹的身體變得修長筆直,一舉一動,一個笑容都極為神似。東yù拿出一面鏡子,滿意地綻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呵呵,東yù姐姐,真巧哦,難道我們真是這麼有緣?”聲音竟然跟葉鈞一模一樣,挑不出半點máo病,端的是詭異非常。
“嘻嘻,小滑頭,對不起了,妖王陛下的命令不得不遵!”東yù這時又恢復了甜糯糯的嗓音,雙眼也變得夢幻起來。嗖的一下半空飛了出去,腳踏一把藍sè長劍,憑誰都一眼就認出他是葉鈞。
葉鈞自然不知道mí霧幽林多了另一個自己,他正小心翼翼地在大霧中穿行,cháo溼的空氣像能擰出水來一般,地上滿上枯枝敗葉,到處是腐爛的氣息,葉鈞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參天古木,很難想象在終年大霧籠罩的地方能長著這麼多樹木,這些樹齡起碼有上萬年了,當年不知是誰耗費如此大神通將一座森林用結界罩了起來,經歷了上數萬年還沒破滅,難道真是傳說的的神?
如果真是神,他為什麼要nòng一個結界在這裡呢?難道這個神把什麼東西藏在這裡?或者把什麼厲害的人封印在這裡了?正葉鈞鈞胡思luàn想的時候,前面隱隱約約傳來了一聲輕微的樹枝斷裂聲。
葉鈞一閃身躺到樹後,隔了一會,一個身影從霧氣中lù了出來,葉鈞一愣,果然是冤家路窄,此人五大三粗,滿面橫ròu,正是那個叫範統的連星宗弟子。只見範統手裡拿著一張地圖,雙眼警惕地掃shè著四周,幸虧他修為比葉鈞低上了兩階,神識掃過的範圍更是比葉鈞小了十丈左右,愣是沒發覺幾十米外的葉鈞。
範統四周打量了一下,突然掏出了一塊yù牌,靈力輸入yù牌中,到此為止牌發出一陣白門g門g的光芒。
“奇怪了,應該在這附近!二十米以來應該能感應到!”範統拿著牌四處晃dàng起來,竟然慢慢地向著葉鈞躲藏的地方走了過去。葉鈞嘿然一笑,心道:“這是你自己找倒黴!狠揍你一頓,讓你飯桶變豬頭”
範統差不多走到葉鈞附近,突然面上lù出喜sè,轉身向左急走了十多米,蹲下來撥開地上的枯枝,lù出了一塊大黑石,一縷白門g門g的光芒眾黑石下冒了出來。
“哈哈,找到了!就該我範統立功了!”範統高興得手舞足蹈,掏出一個傳訊符,想了一下,兇狠的眼睛閃過一絲狡猾,接著把傳訊符收好,伸手把黑石頭掀翻,從下面拿出了一個跟他手中yù牌一模一樣的yù牌,向著反方向走了數百米,將牌藏到了另一塊黑石下面。拍拍手jiān笑了兩了兩聲。接著返身走了回來,拿著地圖四周圍掃了一圈,順著一個方向走去。
當他走了,葉鈞從樹後走了出來,若有所思地望著範統走去的方向,飛身來到他藏東西的地方,掀起黑石一看,只見一塊刻著七顆星辰的yù牌,一看就知道是連星宗的物件。葉鈞拿起yù牌“jiān笑”了兩聲,再走出一兩百米藏到另一塊黑石下面,返身追趕範統去了。
葉鈞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