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敢再有異心,縱然吾等被朝廷斬盡殺絕,天下亦無人能救爾之性命。”
“大頭領饒命啊,小人從今而後,絕不敢再有異心,如違此言天打雷劈之!”
“劉妍,施針!”
劉妍眨了眨美目,嘴角掠過一絲明媚的笑意,她現在已經猜到馬躍的用意了,遂將一枚細小地銀針自郭圖頸後刺了進去。郭圖只覺頸後一涼,如被蜂蟄一般刺痛,旋即恢復如初。卻知毒針已然及體,不由臉色慘然。
馬躍冷然道:“此針乃劉妍姑娘家傳獨門絕技,當世無人可解,你如果不想猝死,最好不要再耍什麼花招,只要肯乖乖的替八百流寇效力,某絕不虧待於你便是。”
郭圖掙扎著爬起身來,有氣無力的答道:“圖~~願效犬馬之勞。”
馬躍道:“好,某問你,這許二可就是虎痴許褚?”
許褚與典韋可是三國中一流的貼身保鏢。如果身邊有這兩樣兩員虎將護衛,天下大可去得,就算遇上呂布、關羽這樣地牛人,也不用擔心一照面就被人劈落馬下了。對於自己地武藝,馬躍還是頗有自知之明的,憑著一股蠻力,憑著一股不要命地狠勁,也許能和裴元紹這樣地末流角色拼個你死我活,也能在管亥這樣地狠角色刀下走上一兩合,憑藉暗器出奇不意的偷襲。甚至還可能斬殺孫堅那樣地一流武將,可如果遇上了呂布、關羽、張飛、趙雲這些超一流地武將,只怕連半招也接不下就得翻身落馬了。
如果真是虎痴許褚,馬躍倒真想去碰碰運氣,雖然明知招攬到許褚這等一流猛將地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總得試一試才知道結果。不是嗎?就算招攬不成,那也沒什麼損失,大不了自己還做流寇,許褚還給曹操賣命。
可如果成功了,那身邊就憑添一員猛將,馬躍豈能不動心?
“許褚?”郭圖愕然道,“實不曾知曉許二姓名,只知家中行二,然確有‘虎痴’綽號,皆因許二勇猛如虎又生性木訥。鄉人皆以‘虎痴’稱之。”
馬躍擊節道:“那便是了,吾當往而會之。”
郭圖色變道:“大頭領不可,許二勇猛、無人可擋,此去恐有性命之憂。”
這廝轉變地倒快,剛才還想著算計馬躍,一轉眼就開始替馬躍地安危考慮了,其實說白了還不是替自己的小命著想,如果馬躍死了,當世無人可解他體中毒針之害。自然必死無疑!在郭圖看來,他和馬躍已然是一條繩子栓著地兩隻螞蚱了。
郭圖正勸之間。裴元紹忽然去而復返,向馬躍道:“大頭領,出事了,有人殺了我軍數騎探馬,還奪走了馬匹。”
馬躍臉色一沉,問道:“怎麼回事?”
裴元紹道:“三騎探馬途徑一處村莊,見有牛群於莊外覓草而食,遂欲奔之回城充做軍糧,不料一條大漢從村中奔行而出,不由分說,掄錘便打,只一合,兩名弟兄即斃命馬下,剩下一名弟兄離得甚遠,始才逃回襄城報訊。”
郭圖色變道:“只怕便是許二無疑了。”
馬躍沉聲道:“可惡,竟敢傷我弟兄,老裴,即刻點起200精兵,與我一同前往報復。”
“遵命!”
郭圖急道:“大頭領,許二勇猛,不可力敵,宜智取之!”
馬躍道:“汝有何策?”
郭圖道:“可命人於路挖置陷阱,再譴一名頭目單騎前往搦戰,佯裝不敵而敗走,許二雖勇而少智謀,不知是計必然來追,當可擒之。”
馬躍道:“善,就依此計。”
……
許家莊。
兩具血肉模糊地屍體已經被人抬到了莊頭曬穀場,一大群鄉親正圍住觀看,對著兩具屍體指指點點,人群中響起一片竊竊私語聲。屍體旁邊直挺挺的跪著一條精壯漢子,漢子斜披一件直裰,胸前肌肉塊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