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笑若春風:“妹妹放心,只要計劃成功,姐姐一定會在王爺面前提到妹妹的。”
且說清蘭院裡,江冰瑩心煩意亂的看著門口的方向,心裡暗罵,死丫頭,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看一會小姐我不扒了你的皮!
正罵著,院子裡傳來小丫鬟的驚呼聲:“杏兒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江冰瑩聽了心中一動,有了不好的預感,正想著,簾子被人掀起,她抬眼望過去,卻是杏兒滿頭是血渾身是傷的被幾個小丫鬟扶了進來,杏兒進來後忍著痛跪在她床前,江冰瑩看著傷成這樣的杏兒,心頭又氣又惱,冷冷的問:“這是怎麼的?”
杏兒便抬頭朝身後立著的小丫鬟看了過去,江冰瑩揮手,小丫鬟們紛紛退下,杏兒方伏了頭哭著道:“小姐,請小姐給奴婢做主啊,入畫那賤人,太可惡了啊!奴婢不過是去主院想請王爺,那賤人卻硬說奴婢衝撞了她,叫了人把奴婢給打成這樣,還說以後再看見奴婢去主院,就把奴婢的腿給打斷。”
“你說什麼,她當真是這麼說的?”江冰瑩氣得頭也不暈了,一下子翻起了身子嘶聲問。
杏兒馬上點頭,繼續哭道:“小姐,奴婢聽說,王爺賞了入畫那賤人一所院子,還聽張嬤嬤說,王爺這幾天都是入畫侍的寢,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她故意瞄著小姐,一臉不敢說的表情。
江冰瑩這會子氣得渾身發抖,厲聲問:“很有可能什麼?”
杏兒這才慌亂的道:“張嬤嬤說,王爺很有可能要將入畫那賤人抬為姨娘。”說完她敢緊勾了頭,一會小姐要是大發雷霆,好歹她也要護住臉才行。
江冰瑩聽了之後雙眼一黑,身子猛然向後一倒差點沒氣得閉過氣,好在她腦袋摔在床枕上一痛人又清醒過來,她猛然晃了晃腦袋晃去眩暈感,開始在心中思忖杏兒所說的事有幾分的可信度。
這話,若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她也許會不信,畢竟楚謨遠從來不近女色是事實,入畫那小蹄子生得也不過薄有姿色,就算爬上了楚謨遠的床也不可能獲得專寵還這麼快抬為姨娘,怎麼說也得先納了妃才能收姨娘的吧?
可是話是從張嬤嬤嘴裡說出來的,這可信度可就很高了。張嬤嬤可不是一般的王府下人,而是先王爺的奶孃,平素深得楚謨遠敬重的,可算得上是半個主子,她如果說出楚謨遠要抬入畫為姨娘,那這事情就八九不離十是真的了!
賤人!居然敢背叛我!
江冰瑩翻身下了床,來回踱步,她在心裡狠狠的詛咒入畫,完全忽視了一臉心虛的杏兒,而杏兒見小姐一臉惡狠狠的表情卻沒有衝著她大發雷霆,頓時鬆了口氣,看來,所有的事果真和入畫所預料的一般呢!
“杏兒,那賤人敢在主院這麼對你,王爺難道就不管?”江冰瑩轉了幾圈,突然停了腳問,那佈滿戾氣的雙眸惡狠狠的盯著杏兒,似乎只要杏兒敢騙她,她馬上就會撲過去嘶咬一般。
杏兒被她這樣的眼光嚇得一抖,很快就按入畫吩咐的回道:“小姐,王爺他不在府裡,奴婢被送回來時,隱約聽到是昨兒晚上有刺客潛進了內院,好像是衝著入畫那賤人去的,卻不想王爺剛命人去傳那賤人和那刺客撞了個正著,倒讓那賤人躲過一劫,而王爺也因為此事大發雷霆,一早就去了京兆府,說是要嚴查一番看是什麼人膽敢前來王府行刺!”
杏兒的話一說,原本還在心中稍有不信的江冰瑩此時已完全相信杏兒的說詞,她不看跪在地上的杏兒又來回踱步,昨晚的刺客定然是主子派去殺入畫的,沒想到沒能成功讓那賤人躲過去了,以那賤人的聰明,定然想到是自己請的人動的人想殺她滅口,所以今天才敢這麼囂張的打自己的丫鬟,哼,賤人,昨晚讓你躲過算你命大,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有幾條命,躲得了幾次!
轉念又一想,昨晚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