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似乎開始越起越晚,冰冷的寒風卻依舊永不停歇的搜刮著這片死一般沉寂的奧洪利島,就連市鎮中央處的薩滿聖湖也被其泛起一陣又一陣漣漪,平靜變成了奢侈。
薩滿聖殿的一處房間裡,這時坐著7人,中央處坐著一身西裝革履的維克多,他的黃棕色一絲不苟的束起。
而在他的前面則是有八張椅子,卻只有6人,其中艾瑞(歸地祀主)已死亡;還有八大祀主最有影響力的法蘭克·凱塔(掃塵祀主)也缺席了。
六人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顫抖的身軀就連靠在椅背都是奢侈。
“維克多祭司,現在怎麼辦,無盡的屍骸正一點點朝著我們這邊進攻了?”希維爾(探先祀主)急促大喊道。
“是啊,祭司大人,就連艾瑞(歸地祀主)也死亡,而法蘭克·凱塔(掃塵祀主)卻也不在,這個時候應該怎麼辦啊?”布利斯(通天祀主)緊張的喊道。
“是啊”
“是啊?”
“怎麼辦啊?”
一時間底下坐著的六大祀主全部戰戰兢兢的討論著,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坐在這片略微平靜些的薩滿聖殿。
“這一天終會到來的,之前艾瑞(歸地祀主)多次勸導你們,都不用”
“現在只能正面應敵了!”維克多冷冷道,似乎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我們的實力相對纖弱,不想艾瑞(歸地祀主)和法蘭克·凱塔(掃塵祀主)兩位強大,怎麼可能打得過”希維爾(探先祀主)怯懦道。
“難道這樣子就要放棄了嗎?”
“難道忘記了薩滿聖教的宗訓了嗎?”
“青銅之門本就是我們的立教之本!”
“現在卻要退縮,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走的,我不留”
“留下的,我,維克多敬你!”維克多冷冷道。
一時間場面開始躁動起來,有一些則是打算留下,要與薩滿聖殿共存亡,還有的則是打算收拾行李,打算逃離。
不一會兒,原本七人的小房間裡只剩下三人,希維爾(探先祀主)和布利斯(通天祀主)留下了,兩人手持著長劍,握於身前,靜靜的看著這把塵封許久的長劍,嘴角微微揚起,露出當年英姿的笑容。
維克多手指微微撩起鬢角間的碎髮,將其整整齊齊的束起,似乎非常認真接下來的戰爭,從身後拿出那刻滿薩滿圖騰圖紋的斬馬刀。
刀光一出,一股炙熱的氣息籠罩在這片漆黑冰冷的房間裡,似乎是一頭壓抑的猛虎一樣,欲要衝碎這片漆黑的冰冷。
“謝謝兩位!”維克多冷冷道。
“那裡,薩滿聖教是我們的家,怎麼可能放棄它!”布利斯(通天祀主)認真道,眼裡一直看著那把塵封已久的長劍。
“是啊,一個連家都放棄的人,不配為人!”希維爾(探先祀主)冷冷道,似乎在嘲諷剛剛逃走的祀主們。
“讓我們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
維克多冷冷道。
“當然,這種熱血的事情似乎已經迷失了許久”
“現在找回來,有一種更加興奮的感覺”
“或許它也一直在找我”
布利斯(通天祀主)囂張道。
“好久不見布利斯(通天祀主)的囂張了”
“以前一直聽聞八大祀主你是最囂張的”
“可是我卻一直沒看到”
希維爾(探先祀主)嬉笑道。
“讓你們見見又何妨!”布利斯(通天祀主)大喊道。
“出發!”維克多大喊道。
“嘣~~~~”
只見房間的門瞬間粉碎,三人的身影一點點的從黑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