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家讚賞,賜婚的同時,委以重任。
安容聽後,只覺得腦門上全是烏鴉,徘徊不去。
情深意重?鍾情?
別侮辱了這兩個美好的詞可以嗎?!
一邊薄情刺殺,一邊深情求賜婚。
不愧是謀士,心機手段叫人折服。
不過,安容更敬佩祈王,竟然說服了杜仲,並求皇上賜婚,一舉三得。
一來,幫杜仲找了個好藉口,至少讓他心底的姑娘覺得,他沒有移情別戀,娶惜柔郡主是被皇上逼的,心底最愛的還是她。
二來,是博得莊王妃的好感,惜柔郡主傷成那樣,沒人願意娶,他非但願意,還求賜婚,以昭告天下,這樣的女婿,她能不打心眼裡喜歡?而且有這般深情在,將來殺了惜柔郡主,誰能懷疑是他下的手?
三來,還贏得了皇上的讚賞,加官進爵,光宗耀祖。
看來祈王真有心謀逆了,這樣討好取悅莊王妃,應該是想透過她搭上敖大將軍這條船,借兵力。
安容想著,便笑了,“皇后是徐太后的侄女,三皇子想爭奪太子之位,祈王是徐太后的養子,一心想謀反,不知道徐太后會支援誰?”
現在矛盾還未激化,祈王還是三皇子的好王叔,要是知道祈王的意圖,保不齊會兵戎相見。
徐太后夾在中間,只怕也難過。
還有皇后,她為了敖大將軍手裡的兵權,對莊王妃百般忍讓,毀了春雷琴,還幫著找大夫,被皇上猜忌,要是最後敖大將軍支援祈王,那可就有好戲瞧了。
安容一笑置之,然後說及武安侯府的令牌,並吩咐丫鬟取了筆墨紙硯來。
蕭湛瞧了安容畫的令牌,眉頭皺緊,“這好像是敖大將軍的令牌。”
安容望著蕭湛,眉頭輕擰,“你覺得真是敖大將軍火燒侯府,還是栽贓嫁禍?”
蕭湛思岑了幾秒道,“應該是栽贓嫁禍。”
留在武安侯府牆壁上的腳印似乎是故意留下,還有這塊令牌附近的腳印,太過清晰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令牌是刺客留下的。
真猜測呢,外面芍藥就進來了。
她道,“少奶奶,侯府暗衛來傳話,說令牌的主人找到了。”
安容眼睛一睜大,“這麼快?快說,是誰的?”
芍藥便巴拉巴拉一陣倒豆子。
安容從侯府走後沒多久,侯爺就讓暗衛潛進莊王府,把令牌丟莊王妃的床上,然後看她什麼反應。
莊王妃看到令牌,左右掃了一眼,用帕子擦拭了下,就收在了懷裡。
顯然,這令牌是莊王妃的。
但是,在暗衛離開之前,二老爺去了,莊王妃便數落他道,“你怎麼把令牌那麼重要的東西隨便丟我床上,要是讓大哥知道,我擅自將他的令牌借你用,該呵斥我了,對了,我大哥留下的暗衛性子耿直,認死理,以前王爺找他辦事都吩咐不動,還得我出馬,你使喚的了嗎?”
二老爺當時就臉色一變,拔高了聲音問,“你是說你借我的令牌在你手裡?”
莊王妃拍了二老爺心口一下,嗔道,“不在我手裡,那在哪裡?”
說著,還把令牌掏出來給二老爺看。
二老爺的臉陰沉如墨,把莊王妃嚇住了,忙問他,“出什麼事了?”
二老爺便道,“我不小心將令牌落在了侯府,我來就是問你該怎麼辦好……。”
莊王妃臉色一青,“你是說,這令牌是武安侯府的人丟我床上的?!”
說著,莊王妃冷笑了,咬牙切齒道,“我還怕一個小小侯府不成?!”
芍藥說完,然後輕輕一聳肩,“令牌是敖大將軍給莊王妃的,莊王妃把它借給了二老爺。”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