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在她真正長大之前,他要讓落心對他死心塌地,否則就讓她灰飛煙滅。
被惡少那色迷迷的紫眼看得很不舒服,落心假裝什麼都沒看見般發呆,可腦中的小宇宙卻在不停的運轉。如果今天終逃不脫被強Jian的惡運就不能跟他搞到太複雜,速戰速決,反正他的女人多得是,一看落心索然無味以後也就不會再煩她了。
“落心,來,讓我看看你的脖子。”男人回過神兒來,溫柔的把落心拉到懷裡看向她的脖子。脖子上的傷好得異常快,簡直是神速,挺深挺長的一條刀疤不知是什麼原因,才一個星期就自動癒合了,只剩下淺淺的一道粉嫩紅痕。
落心粗魯地推開他摟著自己的胳膊,這種時候溫柔是大忌,不能給他好臉子卻也不能激怒他,“我沒事”落心硬硬地說了一句。
男人開始惱怒但還是盡力忍著,抓著她小手的力度加重了些,想著下午小明子給他出的主意,野狼風笑了笑。
還沒看明白他的笑意,落心就感腳底落空,發現被他抱了起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她的心還是咚咚咚狂跳不停。
出乎意料之外,他沒有上床,而是把落心抱到了一張書案前,案上有筆墨紙研還零亂的放著幾本書,一看就知道在落心來之前他在看書。
莫非又讓她念奏摺?如果是這樣也好,落心抱著僥倖的心裡想著。
男人把她放在書案前,坐到了落心的身後,然後把落心埋到了他的胸膛裡,落心有些緊張卻不知他要幹什麼,只好呆呆的坐著。
“拿著,”男人遞給她一支小狼毫,在桌案上攤開一張紙,一雙猿臂把落心固定在懷中,他開始研磨,落心越來越莫名奇妙了,邃道:“大王,落心不會寫字。”
“我知道。”他笑的神秘兮兮,把落心頭上的簪子全卸掉,讓她的一頭青絲隨意披散著,然後輕輕地摸了摸落心受傷的脖子,檢視了一番後才道:“好了,現在開始學寫字”言罷,他把沁好墨的小狼毫放到落心的手裡同時握住了她的手,一筆一劃的教她寫字。
落心暈了,不知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他越貼越緊的身子讓落心很不舒服,邃道:“大王,落心很笨,學不會寫字,學了很多年都學不會,還是算了吧。”
“這怎麼可能!為夫倒是覺得落心天資聰慧,意志堅強,以後我每晚教你寫一個字,記住之後再學新的,過不了多久愛妃不僅能讀書還能寫字豈不更好。”言罷,他捏了捏落心能夠滴出水的小臉蛋兒輕輕地啃咬了起來。
“每晚學寫一個字,”落心無力地重複著這句話,差點兒當場暈倒,god,那豈不是天天都要侍寢了,想到這兒,落心的身子無力地晃了晃,暗想,裝傻這招兒在這北格王宮中根本就不管用,以後還是恢復正常吧。
“愛妃哪裡不舒服嗎?”感覺出她的異樣,男人放下手中的筆,關心的把落心從後面抱緊,手自然而然地握住了落心胸前的柔軟,臉貼到了她的脖子上。不行,不能再等了,落心猛地推開書案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地轉身看向男人。
看著她的動作,男人眉頭微顰,面有怒色,沉聲道:“愛妃,有什麼不對嗎?”
“落心今天是來為大王侍寢,是來伺候大王的,大王不必如此費心的討好落心。”她特意把伺候二字加重了語氣,“你……”男人悶哼一聲,咬著牙看著她。
“大王不就是想要落心的身子嗎,拿去就是了,伺候大王也是落心的本分,只是希望大王在不高興的時候記得落心的好,給落心留條賤命就行了。”她的口氣陰陽怪氣,柔美的臉上透著不屈,前幾天還要殺人呢,今天又來這一套,真把我落心當弱智來對待了。
男人氣得七竅生煙,看著她倔強的小臉兒,暗想,她還真在跟我生氣,如此大膽,還真是不怕死,這臭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