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錯愕地回頭一看,只見野狼風緊握著拳,冰蠶絲絹履依然攥在手中,紫色的眼眸深邃而呆滯,看不出一絲情緒,精美的檀木床架卻應聲散了。
煙沒理他,輕輕地關上門無奈地搖搖頭:真的就此放手了?
美男春色
天上明月如勾,地上煙鎖閣樓,不知為何,正在船艙中熟睡的落心被莫名奇妙的劫持了,被鎖在一個奇怪的閣樓裡。
落心被反手綁著,嘴被布條堵著,躺在地上,她動了動,還好綁得不算緊,能動。於是,她不停地扭動希望可以掙開身上的繩索,卻是掙不脫。腦袋卻撞到了屏風架上,落心痛得在心裡暗罵,嘴卻發不出聲響,無可奈何之下,落心頹廢地躺倒在地,想要理出個頭緒來。
靜寂之中,突然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落心側耳靜聽,腳步聲越來越近,好像是上樓梯的聲音,她趕緊老實躺著不敢再亂動。
不一會兒,閣樓裡進來了倆個男人,隨即有人在屋內點亮了蠟燭。隔著屏風的縫隙,落心偷看,只見一個飄然若仙的白衣男子背對著她,看不見臉,一頭柔順的青絲在燭光的映襯下,閃著一圈圈柔和的光暈,讓人忍不住幻想他的臉一定美不勝收才能配得上這麼美的背影。
一個紅衣男子痴痴地看著那白衣男,不一會兒的工夫,只見白衣男伸出纖長的手指在紅衣男的臉上游走,然後開始描繪他的嘴形,落心一驚,有些尷尬,卻被眼前的誘人春色吸引著,瞪著眼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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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男子的臉對著落心,他的容顏並不完美卻很清秀。嬌豔的紅唇,襯著白皙晶瑩的面板,顯得格外妖豔詭異。只見他迅速把頭埋在白衣男子的胸口處,伸著長舌不停地舔吻著白衣男的前胸,白衣男子迅即發出了“唔啊”難耐的情慾呻吟之聲,紅衣男子的下體馬上就蹭上了白衣男的。
落心尷尬地低下頭不敢再看,卻聽“刺”的一聲,她抬起頭,只見白衣男撕掉了紅衣男身上的薄衫,咬住了他粉紅色的|乳頭,紅衣男頓時張著唇好像很痛苦的喘息起來,身體不停地痙攣著,小閣樓裡頓時充滿了呻吟聲……
落心瞪大雙眼看了會兒,這種真人秀就算是在前世她也沒見過,緋紅了雙頰,不好意思地轉過頭,搞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把自己綁到這兒來?
北格水師營的軍帳裡,監國大人野狼煙端坐在主位上看著奏摺。
“秋太醫,王兄的病怎麼樣了?”看著眉頭微皺的御醫走了進來,煙忍不住問道。
“大王的病本不重,卻不知為何總是遲遲不見好轉,如此下去,恐怕病情反而會加重。”太醫如實稟告。
“知道了,太醫這幾天沒日沒夜地照看大王也辛苦了,下去歇著吧。”煙關心地說道。
煙的話剛落,傳令兵的通報聲就急急地響了起來:“玄劍將軍到。”太醫和煙抬睫向帳外看去,只見玄劍揹著一個男人,腳步匆匆地趕了進來。
“太醫也在!”一進大帳,將軍沒顧得上行禮,徑直向秋太醫走去,“真是太好了,這個人中了一種奇怪的迷|藥,太醫快給看看吧。”玄劍把身上的男人放到了地上,大帳裡的人都湊了過去。
北格水師營,野狼風的寢室內,疲憊的男人坐起身,強迫著自己打起精神。
他是北格的王,頂天立地的男人,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去做,不能被一個該死的臭丫頭搞得如此狼狽。想到這兒,男人下了床,伸展一下筋骨,挺直了腰板,表面上恢復了慣有的霸氣和冷漠。隨便穿了身舒服的便裝,一甩袖,男人走出了寢室。
“這種迷|藥的毒性很強,被迷之人三天之內不能醒轉,武功強的人三日後可自行運功排毒,不會武功的人十日後必亡。”太醫為躺在地上的男子診斷完畢後解釋給玄劍聽。
“將軍,這個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