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鵝黃|色窄袖襦裙,衣襟和袍角處還繡著些碎花,再在腰間佩條白色的緞帶,穿戴完畢,落心在銅鏡前照照,呵呵,又成古人了,不過非常滿意,繼續去逛街,要多瞭解瞭解這五年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暖風浮動,滿街花香。
轉眼落心來到一個二層樓的酒肆前,肚子開始咕咕地叫,走進酒肆找了個靠窗邊的位置,正好看到繁華的大街。店小二端上熱茶,熱情地介紹他家酒肆的特色,要了屜小籠蒸包和一些冷盤,落心開始打量起這家酒肆,發現偌大的店裡很安靜,食客很少,也許現在還不是吃飯的點兒,也沒準兒東西不好吃,想到這兒,她有些後悔,卻又不好意思離開。
一會兒的功夫,包子上來了,大大的一屜足夠落心吃幾頓,這家店還真實在。淺嘗一口,雖然比不上狗不理可也算是不錯了,落心忍不住問:“小二哥,你家的包子味道不錯,為什麼店裡這麼靜呢。”
“咳,別提了。這幾年連續打仗,兵荒馬亂得誰還敢出門,要不是我家酒肆已有百年曆史,根基雄厚,回頭客多也早就撐不下去關門大吉了。”小二笑著解釋道。
連續打仗,兵荒馬亂!落心一愣,冥野大陸不是都統一了嗎,怎麼還打仗?
落心趕緊問小二道:“小二可知誰跟誰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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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轉而輕笑道:“姑娘是外地人吧?”
“噢,我是南禮人,這五年在山上跟師傅學醫剛剛回來所以對山下的事基本上是一無所知。”
“南禮人?”小二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在場趕緊提醒她道:“姑娘可不敢說你是南禮人,否則很可能被當成間隙被人報官得。”
“為什麼呢?”落心不解。
“唉!”小二嘆了口氣,道:“姑娘有所不知,北格跟南禮打仗,都打了五年了,拖拖拉拉,沒完沒了,也沒個結果。”
“還有,”小二見落心被嚇傻了,又囑咐道:“天一打黑,姑娘可千萬別出門,雖然叛軍已被鎮壓,但還是有一些零散的餘孽尚存,晚上依然不安全。”
叛軍,戰亂,打了五年,落心的腦袋開始混亂起來,莫非這就是冥王口中所謂得擾亂了冥野大陸的秩序,想到這兒,落心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肩膀,隔著薄薄的淺粉色開司米毛衣,那小小的紅心還真是有些燙。
如果沒有和平統一,以野狼風的軍事實力,翼哥哥應該撐不住五年才對呀!莫非還有其他的原因?落心越想頭越大,正待向小二提問題,“呼啦”店裡進來一批人,小二不好意思地笑笑,去忙了,落心只好食不知味地,慢悠悠地吃起她盤裡的小籠蒸包,想她的心事。
“讓開,一切閒雜人等閃開道路……”
“快來看呀……”咯噔……吱吱……”一陣嘈雜的喊聲和沉重的車輪滾過青石地的聲音打斷了落心的思緒,她抬眼向街上望去,只見一輛囚車裡困著一個高大威猛的金髮男子,臉被披散的長髮擋著,可腰板挺得很直,暴露在外邊的每一塊肌肉都象大理石一般堅硬。
“看到了吧,這小子就是胡西族的一個支族西紇的首領,當年刺殺王后的那個女人就是他妹妹。”酒肆中的人們聽到外面的動靜都聚到了窗前觀看,議論紛紛。
“這小子去年為了躲避大王的追殺,不是帶著部族跑到大漠以西的神羅國去了嗎?”一個男人回應道:“跑是跑了,不過大王還是派玄劍將軍去把他們全族都給抓了回來。”
“快看那些女的,天哪,簡直是天仙……”一個細嗓音的男人,好像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不過的確把人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囚車的後面,男男女女的綁了百十來人。雖然面帶悲憤和絕望卻擋不住那種與生俱來的風姿秀骨。只見女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