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漲得通紅,表情窘迫,“你幹嗎弄我的裙子?”
“遮什麼遮,又不是沒見過。”顧雲澤一把拉開她的手,裙子隨之滑落至腳底,隱形Bar,黑色底褲,一覽無遺,春光無限。
“顧雲澤,你幹嗎啊你?”臉更紅了,鄭恩琪手足無措地捂住胸口。
顧雲澤抱過她,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低下頭便吻住她的嘴唇。
鄭恩琪瞪大雙眼,腦際一陣短路後,她才知道掙扎,但顧雲澤緊緊地抱著她,如數吞噬她嘴裡的空氣和芬芳。
隔著隱形Bar,薄薄的襯衫,鄭恩琪掙扎時的摩擦揉擠,使得顧雲澤越發興奮,腹部湧上一團熱流。
顧雲澤扣住她的腦後,指甲插入髮絲裡,大口吞噬。
可是下一秒,只聽見他“嘶”了一聲,臉色微變。皺起眉頭,然後離開了她的嘴唇。
嘴裡一股鹹澀,舌尖微微刺痛,顧雲澤臉色陰沉,目光冷冽地直視她,“女人,你居然敢咬我?”
鄭恩琪被他可怕的樣子嚇得雙眼佈滿了驚恐之色。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了,他舌頭伸進來的時候,她猛地就咬下去了,事後她才驚覺自己錯了,她趕緊認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太會接吻。”
這個理由實在太爛了,顧雲澤捏下她的下巴,力道加重,似要捏碎她的下巴似的,他看著她,咬牙低沉道:“我們做了那麼多次,你竟然說你不會接吻。那今晚我就教你。”
話畢,他一把將她扔到沙發上。
鄭恩琪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驚恐萬狀地望著他,他走到她面前,胯坐在她身上,雙手捧起她的臉蛋,低下頭再次吻住她的嘴唇,用他的舌頭引領著她。
他的技術確實很好,以至於她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全身酥麻,彷彿置身於溫泉裡,十分舒服,最後與他融合一體。
隔天起來的時候,鄭恩琪全身腰痠背痛。尤其是某處,顧雲澤不在二樓,她洗了把臉下樓去,看到他剛從外面回來,身上穿著休閒服裝,額前沁著汗水,“你去哪了?”
“跑步去了。”顧雲澤到廚房喝了杯水。
昨晚要了她兩次,還能夠早起運動,精力真充沛旺盛,鄭恩琪經過他身邊,“早餐你要吃什麼?”
“簡單一點,三明治牛奶,”顧雲澤看著鄭恩琪,想到昨晚的事,邪魅地揚起唇角道,“昨晚教你那麼久,會接吻了嗎?”
突然提到昨晚的事,鄭恩琪臉上染上一層淺淺的羞紅,道:“你那哪叫教,粗魯得要命。”
剛才起來上洗手間的時候,她看到嘴唇紅腫,有些刺痛,他昨晚對她是又咬又吮的。
“那我溫柔一點。”顧雲澤放下手中的水,走到她面前。
鄭恩琪立即阻止道:“我還沒刷牙。”
顧雲澤勾唇淺笑,眼底閃著邪惡的眼光。
看他用邪惡的眼光看著她,鄭恩琪很不自在,“你先出去,別站在這裡礙手礙腳的,我還要準備早餐呢!”
顧雲澤看了看她,沒說什麼,然後出了廚房,上樓去了。
半個小時後,顧雲澤再次下來,身上已經換上西裝,剪裁得體的西裝襯得他身材高大挺拔,俊逸無比。
他走進飯廳,看了一眼鄭恩琪,她身上圍著一條藍色圍裙,頭髮紮在頭上,一副居家的樣子。
看到他下來了,鄭恩琪把牛奶放在他桌前,道:“我還想著上去叫你呢!”
顧雲澤坐到桌前。看了看面前的三明治牛奶,又看看坐在對面的鄭恩琪,開口道:“下個星期二嚴總出院,你要不要去接他出院?”
“去啊!”嚴叔出院,她肯定要去的。
想這一個月裡,嚴叔受不了少的苦,如今他大難不死,不知道張月娥他們接下來又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