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好,怎能富有到蓋上一座阿房宮?
“想象不到,對不?”花美男看出我的驚訝,輕笑道。
“這個王府是誰的家?貴族?王爺?”端裕王都沒有他們闊綽,好歹人家也是皇帝的大兒子。
眼光再也轉移不開,此處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蜂房水渦,層層聳立,數不清有幾百幾千個院落。
“聽說是大遼國王的行宮。”
不過是行宮,就蓋得這般富麗堂皇,那大遼的王宮是怎生模樣?我幾乎可以想象出妃嬪媵嬙、朝歌夜弦、歌臺暖響、春光融融的景象。
“阿朔提過,遼國賦稅很重,百姓叫苦連天,國君竟拿百姓的稅金來蓋這樣的府邸。”
我實在不解,這些錢可以救活多少災民、建立多少學苑,可以造橋鋪路以便民,可以建倉立庫,以應不時之需。怎麼是拿來蓋樓?即使再金碧輝煌,千百年後,不也是廢墟幢幢。
“可不,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獨夫之心,日益驕固。”花美男嘆氣搖頭。
在上位者,總是無法體民之苦、聽民心聲,他們善於兵事,善於奪權立威,卻不擅長治國、不擅長為民造福。偏那些心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