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我不確定自己還剩幾日可活,還要碰上幾回這種疼痛,我需要你的掩護,沒有你,我辦不到。”
“為什麼要掩護?”
“這個痛很磨人的,尤其最後幾天,我不要阿朔看著我痛,不要他為我受折騰,他身上的包袱已經夠沉夠重,我沒道理再增添他的負荷。”
“如果你真覺得對不住我,就陪我撐過最後幾天,好不?”我軟聲哀求著。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他懊悔不已。
“相信我,我很怕死的,如果有一點點希望,我絕不會放棄。記不記得?我曾經搶走你的刀子架在脖子上,那次,我就是要告訴阿朔,我非回南國不可。我試圖為自己爭取時間,誰知道會弄成這樣……”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他喃喃自語。
行軍隊伍裡只有囚車和運送糧物的板車,沒有馬車。
高階的人乘馬,低階的人步行,受傷的穆可楠和阿朔同騎,而我,沒有估錯,和常瑄同乘。
阿朔在前,我們坐在黑大個兒背上,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