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哼,放開她貧僧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歡喜禪宗的少宗主,一臉的冷笑。此刻他已經不存在任何的僥倖心理,他明白,眼前的人雖然是一名散修,但卻是散修裡的異類,斷然不會搭理什麼威脅、恫嚇之類的話語。
但他並不怎麼擔心,照眼前之人此前的表現推斷,他手上的這名女子,對其定然是非常的重要。因此,只要他把這名女子扣押在手上,眼前此人則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他只需耐心等待,一旦宗門的援兵趕到,便是此人的死期。
歡喜禪宗少宗主心裡的想法,白布衣多少能猜到一些,心裡不禁有些著急。腦子飛速的運轉著,絕對要在歡喜禪宗的援兵抵達之前,救出言熙,否則……一旦歡喜禪宗的援兵抵達,就什麼都來不及了。
驀地,他的神情一凜,心裡便有了計劃。雖然計劃十分危險,但總比坐以待斃要強上許多。
“說吧,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過言熙?”
白布衣臉上陰冷的神情,緩緩消失,之後便重重的嘆息一聲。神情極其不甘,卻又沒有辦法,好像真的被歡喜禪宗的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