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底是自己部落的女人,雖然任性了許多,只要她沒有做危害部落的壞事情,男人們還是會選擇原諒。
阿笨拉沒有讓所有男人都跟過去,對其他兩個男人道:“你們留下來保護女人們,我們過去看一下。”
庫倫嚇到臉色慘白,靠緊著英子,顫顫道:“我聽到有野狼的叫聲,桑日拉是不是被野狼給拖走了。”
“在巫師月的領地上面有野狼不奇怪,桑日拉總喜歡離開男人們,遇上覓食的野狼更不用奇怪的。”出奇冷莫的英子埋頭打磨著石器,她已經想好要怎麼得到巫師月的原諒了,無論要讓她怎麼做,都不會違背巫師月的意思。
庫倫的雙手驟地抓住她的手臂,牙齒都在上下打抖,“肯定會死的,她肯定會死的,……英子,你說我們會不會死,會不會死。”
會不會死?現在再說已經晚了吧。要來得到巫師月的同意,還是做好“死”的準備才行。
“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呢?死怕的話又到巫師月這裡來做什麼?留在亞莫部落,再跟個亞莫男人不就行了?”英子冷地勾了下嘴角,看向庫倫的目光冷冷地沒有一絲感情。
英子本來就不是溫柔的女人,一系列的打擊過後她已經學會如何偽裝自己了。
兩個男人手裡操著大樹棍護在她們前面,聽到英子的話後,忍不住回頭道:“英子,別嚇唬庫倫。她比你膽小很多……。”
“我沒有嚇唬她,說的是事實。”英子抬抬眼睛,眼風掃了兩個男人一眼,眸子裡劃過譏笑繼續打磨她的石器。
男人們只好對庫倫安慰道:“別害怕,我們都在呢。阿笨拉過去了,桑日拉不會有事情。”其實,他們心裡也沒有底。
野狼們是最兇殘的傢伙,它們真要把桑日拉當成食物,阿笨拉他們只怕是很難救下來。但願……可以救回來。
公狼把桑日拉拖了出來,她的後背已經割到鮮血淋淋,皮肉翻滾。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她除了張著嘴“啊啊”尖叫聲,就沒有別的反抗了。公狼舔了舔吳熙月的手掌心,退到一邊站好。
吳熙月面無表情盯著還在不知死活尖叫的女人,對吳剛道:“往她嘴裡丟把土進去,叫到耳痛。”
對不是自己的族人,又是曾經背叛過她的人,吳熙月自認自已沒有一顆寬容之心輕易原諒。
眼角餘光掃過野狼們背上的獸皮袋,眼色暗了暗……,霍加,你的族人是真欠收拾,對不起了,她現在沒有原諒他們的打算。
吳起是把吳熙月的話當成聖旨,也不管對方是個女人,還是一個後背血肉模糊的女人,大腳丫子在鬆土上面拱了兩下,拱出幾把碎土出來抓到手上就朝桑日拉嘴裡丟來。
狼王跟芒兩人一齊眯了下眼睛,突然覺得……有這麼兩個男人替自己家女人辦事還挺不錯的。
倆人相當有默契讓到一邊,由著吳起,吳剛倆人站在了前面。
阿笨拉帶著驚慌的族人趕來,正好看到他們一直在辛苦尋找的巫師月站兩隻體形相當大的公狼身邊,哪怕是隔得有一定距離,也能感覺出她目光森寒。
密索族人猝不及防地跟吳熙月打個照面,一時都呆怔在原地,拘束著不敢再過來。他們已經看到了軀在地上的桑日拉,也看到了她血淋淋的後背。
是讓公狼抓傷的嗎?
沒有人敢走出來質問,在他們潛意識裡,這就是巫師月對他們的懲罰。
最苦逼的桑日拉嘴裡一口的土漬子,嗚嗚嗚地往外面吐。吳剛單手鉗制住她的下巴,冷道:“沒有讓你吐出來。”
在血巫族呆久了,吳起,吳剛倆人身上是有很濃的血腥氣味,這回,橫目冷視硬生出一股子煞氣出來。
兩頭公狼朝他們倆人低吼了聲,有些焦躁不安地原地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