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以她的個性怎麼能在忍住又有一個女巫師的出現呢。
外面各個部落族人都是人心惶惶,提到貼木兒部落,魯部落都是聞之變色,談之噤聲。除了西部落,唐古奴部落敢跟反抗,其餘的也只能是在心裡反抗反抗。
曾經幫助過博羅特,呼默爾逃出的克溫鄂部落就像是被人遺忘了一樣,這本來就是一隻族人少,又膽小的部落,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隻部落也跟唐古奴部落一樣,殺掉前來把索取獵物的魯部落族人。
血,把大片大片白雪染成了血色,白色的雪,紅色的血在了下雪天裡格外地刺眼。
把最後一個魯部落的族人殺死,一個起碼比蒼措施部落男人要矮上一個半腦袋的男人把長矛抽出來,一堆血堆的東西就從肚子上的窟窿裡流出來。
“阿溫,這回我們總算是出口氣了。”男人抹掉臉上的臉,對站在雪裡似與雪溶成一片的男人笑哈哈大聲說起,“克溫鄂部落再怎麼小,也不會淪落到要將女人獻上去!”
阿溫已經站了許多,他是這個部落的首領,屬於世襲首領。
“都給我丟到林子裡喂豺狗去。”他抹去遮住了面容的雪花,一張五官剛硬年輕面孔露了出來,如果他把綹腮胡刮乾淨的話,應該更能引住的女人的視線。
幾個男人直接就道:“雪下這麼大,沒有一會就埋到了,都不用拖呢。”
“我怕嚇著首領,還是拖走吧。”阿溫鬍子一抖,眼裡劃過很深又相當沉重的無奈。都說克溫鄂部落族人膽小,……其實真不是族人膽小,而是首領很膽小。
對此,他表示除了無奈還是無奔。
男人們同時露出一記一樣無奈的笑容,“唉,我們首領怎麼就這麼膽小了?當初誰讓他成為首領的呢?”
“沒辦法,老首領一死,他就成了首領。”阿溫抖掉肩膀上的雪花,“你們去處理,我回去跟他說一聲。”
雪要是下小一點,他還可以走到西部落找博羅特,這傢伙要是知道他也幹掉魯部落的族人,只怕是要驚到眼珠子都要出來。
嗤,有什麼好驚訝的,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在太洐山山脈這邊大雪飛揚,而是另一邊依舊是太陽高掛,一群獸皮襤縷的族人在叢林裡慢慢休息。
“這山太高了,我們爬了已經有十多天了。大巫師,還需要爬嗎?”麗古娜幾乎是把嘴裡的口水全部咽乾淨,才把有力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目光在大巫師臉上掃一圈,又在心裡嗷嗷悲叫,神靈也太偏心了!這麼曬也沒有把他曬成跟燒過的木柴一樣!
其他的族人跟他一比,都是沒得比的。
薩萊正閉著眼睛養點力氣,他的嘴唇乾裂到不知道開了多少條小血口子,嗓子眼裡更是像是一把火在灼著。
抬起手指了指上面,嘶啞道:“一定要上去,這是我們見過最高的山了,也許爬上去……就好了。”
才說一句話嗓子就痛起來,不得不停一會才繼續道:“我在山下面看到最高的山峰上烏雲飄著,很有可能就是會下雨的烏雲。”
“可是也許就是團烏雲。”麗古娜也閉上了眼晴,有氣無力地說著,“我怕爬上去後,又要爬下來,到時候……真是有可能死在山頂上了。”
兩人都沉默了起來,還是麗古娜又開口道:“沒有找到巫師月,我不甘心。我需要向她道歉,如果不是我小心眼的想就不會害死哪麼多的族人。她一直是在為我們打算,結果,我卻想著以後走出去我的族人會不會成為她的族人。”
現在再說這些,說什麼都是遲了。她的族人不知道死了多少,又有多少是自願死去,為的就是讓族人能多喝一點水,能喝到他們的血液。
就跟她的男人……,母巴部落的首領為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