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昨晚的事,楊聖心情頗為不錯。
……
早自習開始前五分鐘,姜寧步入班級,他在過道停住。
他的跟班薛元桐,掏出紙巾,替他擦了課桌和凳子。
姜寧方才落座。
這是兩人的約定,薛元桐從不白坐車。
薛元桐捧著語文必修二,唸唸有詞:
“雖無絲竹管絃之盛,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
她靠著窗背書。
原本那是姜寧的位置,只是每次薛元桐背書,總會與姜寧換位置,她聲稱俯瞰窗外的江山,背書效率會變高。
薛元桐背了一會,記下來了。
然後,她流利的倒著背誦了一遍。
她累了,嘴巴乾乾的,需要補充水分。
薛元桐抱著杯子,準備從姜寧後面過去,找飲水機接水。
姜寧背後到耿露課桌的空隙有點大,薛元桐說:
“姜寧,你看著,我這次不用側身,可以直直的走出去。”
聞言,姜寧點了下腳尖,凳子往後平移,背後抵到了耿露的課桌。
他笑笑:“現在不可以了。”
薛元桐撇撇嘴:“可笑。”
姜寧把後面堵死了,殊不知,前面露出了破綻。
薛元桐斜著身子,抬起鞋子,吃力的越過姜寧的腿,她扶著桌沿,另一隻腳翹的老高了,艱難抵達過道。
薛元桐生生從姜寧身前跨了過去。
她回頭:“無知,我註定是你無法想象的存在!”